第一次正眼看他,對方的眼瞳中精光熠熠,凝賴成箭,那裡面有只無形的手,正在拉緊弓弦,箭在弦上,就要彈發!
靳永鍾很是尷尬,終於被楚峻北逼得沉不住氣了,態度明顯硬了些,“楚少何必這麼計較一些字面上的無意之意!”
楚峻北淺淺牽了唇,涼薄中溢中笑,看著就危險,他等的就是對方先撕破臉,他是如此有素質有涵養的人,怎麼可能做恃強凌弱的事?
一直都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戒律,對方先兇,可怪不得他這麼斯文內斂的人也發脾氣,“那二爺一個南方人,何必到北方來做些無意之意的事?!”
“楚少,我想有些事,你還是不該插手,不管南方還是北方,靳某人做的事,只關乎靳家,並未觸到他人利益,說到底,是楚少不小心僭越了。”
不小心僭越,這幾個字用得妙。
既說了楚峻北多管閒事,又說他是無心之失。
既說了中心思想,又逼不得已要保全楚峻北的面子。
“怎麼能說是僭越,我明明管的就是我的事。”楚峻北端起面前的圓眼小杯,杯子抬到鼻前,嗅著茶香,緩緩道,“我想二爺已經忘了上次我們碰面的地方。
我記得當時二爺也是有事,約了南心。我還好心問過二爺需要不需要相送。”
靳永鍾看著楚峻北悠哉品茶的樣子,他對面前的茶,半分興趣也沒有!
“二爺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想當時,你一定看出來了,靳南心是我的人。”
話音一落,手中的茶杯扔置在茶案上,杯裡的清茶未進楚峻北的喉,卻漾灑了一桌,差一點,潑到靳永鐘的衣服上!
條件反射的,靳永鍾站起來一退!
那動作令人萬分尷尬。
見楚峻北眉眼森冷,抬眸凝絞著他,靳永鍾硬了硬背,再次坐下來,“楚少這話說得可就見笑了,南心跟楚少什麼關係,我並不關心,我要讓人帶走的,不過是闖闖。”
楚峻北淡“嗯”一聲,凝眸揚眉時,已有凌人之勢,強硬而不可捍動!“既然二爺明說了,我也不仿明說,的確,闖闖不關我的事,我可以不管。但是靳南心是我的人。
靳南心帶著闖闖才能穩固在靳家的地方,這個大家都明白,二爺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想把闖闖帶在身邊?所以既然你可以,她靳南心為什麼不可以?!
而且她帶著闖闖,已經兩歲了,吃住都在一起,有很深的感情,你突然從她身邊搶走了人,這麼做不會影響到她的情緒?她情感上就能接受?這還能單純說只是闖闖在誰身邊養活的問題?
二爺千里迢迢到京都來,動了我的女人,你跟我說,是我僭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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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南心找上門來
靳永鐘不想楚峻北居然公開承認靳南心是他的人!
“楚少可以把她娶了去,不是更好?”靳永鍾心想,既然是你的人,你就娶了她,這樣就可以大方把靳南心從靳家除名。
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除非上門女婿,私生女哪有一輩子留在家譜上的道理!
楚峻北也沒有料到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