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50部分

巴黎躲起來,這個態度就是對中國社會制度正當性的否定。葉先生去不去巴黎是他們個人感情的事,我們局外人無權裁判。戴夢巖不懂政治,但是能讓葉先生看得比命都重要的東西,她就相信一定重要。戴夢巖保護葉先生是押上命的,放葉先生出去也是押上命的,命都沒了還談什麼好處?葉先生遇刺還算個義士,戴夢巖沒了算什麼?不死算惡婦,死了算償命,這樣的好處你要嗎?這種事要放到你我身上,不一定能做到吧?如果是連我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我們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戴小姐?我告訴你:如果能把她拉回來,我寧願聽你罵她。”沈彪愣住了。

梁士喬說:“這個打火機也不是戴夢巖要收藏的,人都沒了還收藏什麼?這火機是要按遺物交給官方的,包括戴小姐送給葉先生的純金打火機。”梁士喬說完就走了。

沈彪回過神,馬上追了出去,喊道:“梁先生等一下。”說完到牆櫃下面的貨櫃裡取出一個精緻的盒子,走出去交給梁士喬,說:“開啟驗一下吧。”盒子裡面是一隻鑄銅立體國旗貼章的打火機,非常漂亮。貼章的下沿還有一行小字,也是一體鑄出來的,寫著:1992。04。21YZNDZ。一看就知道“YZNDZ”五個字母是“葉子農定做”漢語拼音的第一個字母,日期、字母即是這枚個性貼章的唯一性。

沈彪說:“底機不是ZIPPO,農哥特意交代用國產的。”

梁士喬合上蓋於,說:“謝謝!”

沈彪問:“那戴小姐……”

梁士喬說:“盡力吧。”梁士喬上車,客客氣氣與沈彪揮手道別,離開ZIPPO沈彪專賣店。

來到“久悟槓子面”餐館,雖然還沒到晚飯時間,但是店裡已經零星開始上人了。梁士喬走到服務檯,問女服務員:“請問方迪小姐在嗎?”

女服務員問:“請問您是……”梁士喬回答:“我姓梁,是九哥的朋友,有件東西九哥讓我轉交給方小姐。”女服務員說:“請稍等。”接著就打電話,然後說:“請您到二樓辦公室。”

梁士喬上到二樓,看見一女子從辦公室出來,朝他迎上幾步,問他:“是梁先生吧?”梁士喬說:“是的,我是梁士喬。”女子上前握手,說:“我是方迪,請屋裡坐。”進了辦公室,梁士喬在沙發上落座,從檔案包裡取出打火機,開啟盒子,連同蓋子一併放到方迪面前的茶几上,說:“這是九哥讓我交給方小姐的打火機。”

方迪拿起打火機看了看,說:“九哥說您在巴黎,這麼快就送來了。”

梁士喬說:“九哥給我打電話,說那事由張主任處理了,讓我該忙什麼忙什麼,我就回來了。夢巖有部戲要開拍了,有好多協調工作。”

方迪說:“是吧,挺忙的啊。”

梁士喬說:“給方小姐添了麻煩,多謝了。”

方迪說:“不謝,應該的。”梁士喬與方迪是第一次見面,相互之間都是陌生的,沒什麼話可說,按人之常情交付完打火機就該告辭了,但梁士喬沒有告辭的意思,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又有些猶豫,在想說與猶豫之間遲疑了片刻,還是說了:“方小姐,你……是親自跟張主任談的嗎?”方迪回答:“不,我打電話談的。”梁士喬微微點下頭,說了聲:“哦……”這聲“哦”不自覺地拉了一個長音,有一種微妙的意味,既表示“知道了”,又夾雜著些許不放心。

方迪說:“九哥告訴我的當天我就和張主任聯絡了,辦公室的人說他不在,我說葉子農的案子是張主任經辦的,我有重要情況跟張主任反映。對方說可以轉告,我說不行,必須直按跟張主任通話。對方讓我放下電話等著,停了幾分鐘我父親的電話打過來了,我知道這是對方在核實我的身份,然後對方讓我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