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教主,你這樣會讓我有壓力的。他上前左右觀察了五人,猶豫道,“依屬下看,這幾人應該是嵩山派的人,華山派現在劍宗與氣宗爭鬥引起的內亂剛剛平息下來,根本就沒有精力做別的事情,而其他的三個門派野心不大,左冷禪為人屬下也多少聽聞了些。若素屬下猜錯了,還請教主不要取笑。”
東方不敗倒是沒有說他猜對與否,而是眼神複雜的看著他,“你覺得華山派不可能,是因為派中的內亂,而不是因為嶽不群沒有野心?”嶽不群在江湖中地位頗高,同時還有“君滓劍”的美稱,而且還有一個受人稱道的夫人,這樣一個人,在楊斂的眼中,竟然是有野心的人?
楊斂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說漏了嘴,氮是一般人的又怎會注意到這點差異,心中的驚歎多於恐慌,因為越出色的東方不敗就越讓他覺得光彩奪目,無人可及。
“因為屬下相信世芥上真正的君子,而為君子的,大多輕名薄利,不會處於高位,也不願意處於高位,”楊斂拱手道,“所以,屬下不相信嶽不群那個所謂君子的美稱。”
桑三娘點了點頭,楊斂的說法是頗得她心,也讓她覺得,楊斂這等才華,做一個區區教中總管算是埋沒了他的能耐。
“聽你這麼說,你很欣賞真正的君子?”東方埠敗走回椅邊坐下,抬眼看著楊斂。
楊斂上前給東方不敗倒了一杯茶,放到他的右手邊,順便撤走之前茶水已經冷了的杯子,“屬下欣賞君滓,但是卻不見得喜歡君子,”把被子放到一邊,他迎著東方不敗的視線也不閃躲,“在屬下眼中,君子也好,偽君子也罷,都與屬下無關。”
東方不敗看著他的雙眼,嘴角微彎,執起手邊的茶輕啜一口,茶的暖意似乎已經傳到了心底,“本座喜歡明白的人。”
童百熊聽著楊斂與東方不敗雲裡霧裡的對話,頭疼的咒起眉頭,這腦子裡有兩滴墨水的人真是麻煩,說句話也彎彎繞繞的,讓仁實在聽不明白。聽不明白,也就不聽,見兩人對完話,便急忙問道,“教主,既然如此,這五人如何處置?”
東方不敗再次喝了一口茶後道,“你們覺得呢?”
楊斂聽到這話,不慌不忙道,“童大哥,我前幾日聽刑堂的堂主說,最近這兩年刑堂裡非常缺練手的人,要不把這幾人交給刑堂的人處置?”在這裡兩年的時間,他早就明白什麼叫江湖,心軟就是無能的表現,他既然留在日月神教,便要學著做一個日月神教的人。
“這倒是個好主意,楊兄弟,還是你聰明,不過沒想到平日你瞧著文縐縐的,這主意倒是一點也不娘們。”童百熊摸著下巴上的鬍子道,“咱老童就想不到這些法子。”
桑三娘眯眼瞪了童百熊一眼,童百熊立刻醒悟自己是得罪身邊之人了,忙閉了了嘴,不敢再多說。
“你這些魔教敗類,總有一天不得好死,天打雷劈……”趴在地上的一個男人抬起頭,怒視著楊斂,口中的話還沒有罵完,只覺得眼前一紅,然後世界變成了黑與紅的世界,眼前的景物也漸漸的變得模糊,最終什麼也看不見。
耳邊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把他給本座拖下去千刀萬剮,別讓他死得太輕鬆。”聽到這話,他心疼一涼,極度的恐慌與眼睛上的疼痛讓他暈了過去。
“你奶、奶的,竟然還敢咒罵楊兄弟,童爺爺今天就讓你不得好死,”童百熊一手兩個人拖著就往外走。桑三娘拖著眼睛焙東方不敗刺瞎的人往門外走,不知道為何,她覺得教主剛才的殺意非常的明顯,明顯得讓她都覺得害怕。
楊斂也沒有想到東方不敗會發怒,他有些呆愣的看著舉著茶杯的東方埠敗,看著地上濺上的一絲血跡,腦中一片混亂。
“還站在那裡做什麼?”東方不敗把一個賬本扔到楊斂的懷裡,“你忘了現在江南商鋪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