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骷只認得和格里菲利說過話的忒列和漢娜,所以,凡是跟她們交手的血族,被
他統統識為了敵人,尿骷二話不說,靠過去後掄起颶風就是一斧頭,這樣鬱悶的
就變成了忒列和漢娜這一對情人,因為汞骷像陰魂不散一樣跟著他們兩個”那巨
斧帶起的旋風實在讓他們苦不堪言。
而尤金擎只是神聖鬥氣化成光翼,懸停在阿薩邁的退路上,讓已經分心兩顧的阿
薩邁,不得不再分出一份心神,注意尤金摯這個天敵,要知道聖武士對上黑暗種
族,是從來沒道理可將的,要說她會趁機偷襲自己,阿薩邁一點也不懷疑。銀龍
背上爬了下來,驟然發現自己還抱著恐怖的提爐時,嚇得像燙手的山芋一樣扔了
出去,剛好砸向了一個從空中跌落的血族公爵,後者下意識的接住,還不及觀看
,一個黑煙飄過杜爾丘斯化身為黑衣少年,雙手凌空虛畫幾下,在無形無色的陰
影切割下,血族公爵的身體迸發出了一條條血線,而後一塊塊落地,在地上擺出
了一副人肉拼圖。
杜爾丘斯做完這一卻後,雙手互握摸了摸,似乎很滿意這雙手的傑作,而後懵然
回首,看到被摔的混混僵僵的蘿拉後,驚喜的喊道:“啊哈,美女!”
在杜爾丘斯含情脈脈的注視下,蘿拉嚇得不顧傷勢,騰空而起,瞬間跑了沒影。
杜爾丘斯黯然回首,學著從格里菲利聽來的兩句話喃喃道:“哎,落花有意流水
無情!可惜了,多麼粉嫩純潔的蘿莉啊”。
然後他指著不明所以的艾莉捷勾了勾手指,“你過來,抱著它!”
這一連串的變故,縱然在迪亞克城歷經大戰的艾莉捷,也不免腦袋迷糊了,不過
她總算明真了一件事,一直天不拍地不怕的蘿拉,剛剛被這個神秘的黑衣少年嚇
跑了。
艾莉捷估摸著十個自己也不顧蘿拉一爪子捏的,扭頭四顧見也沒有人過來幫她,
只好戰戰兢兢的走到杜爾丘斯的身邊,抱起那醜陋而恐怖的提爐。
“美麗的女士,你看,今夜明月當空,夜風習習,實在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大
好時光,無奈這裡血氣沖天,破壞了這麼好的氣氛,傷感啊,不妨陪我立於那山
脈之巔,互吐心事如何?”
艾莉捷頓時有把這個,破爐子直接砸到他腦袋上衝動,不等她有所行動,卻發現
自己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被一雙如雲霧般柔軟的手擁住。只見這個神秘的黑衣
少年一躍而起。腳尖間或輕點房舍或樹梢,瞬冉向著西方的那處山嵐之顛而去。
血族們到底優雅到什麼地步?可以這樣說,就連倒在地上,抽搐著死去的血族,
他們掙扎的動作也帶著一抹賞心悅目的從容,這是一個把優雅融進了骨子血脈中
的種族。
八百來襲的血族,落到地上後他們的優勢蕩然無存,不及掙扎飛起就被數倍於他
們的對手殺死,只餘下不足二十人掙扎著從地上飛起,向著南方的腥牙半島飛去
,地上的忒列他們剛要追擊,卻被格里菲利用手勢阻止了,這是他留給奈何的糧
食,能從這裡突圍出去的,無疑都是實力強大的高手。尤金摯俯衝而下,不管茁
骷願不願意,拎起他就一飛而起追趕上去。
地上梵卓族和勒森賴族的血族們。把敵人心臟裡的精血,儘量的留給受傷最重的
族人吸取,對他們來說。這場戰鬥毫無激烈和精彩可言,完全就是一面到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