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她抿了一小口苦澀的咖啡,身體不可制地顫了顫,緊握著拳,指甲深深地鑲進肉中,她緩緩地開口,悠悠的語調就像在說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我就是守護她的人,我們都在等待她的歸來。”
玖暖這句話不知道帶著什麼特殊的情愫,不過莯暖能從這句話中讀出一股悲涼,這種感覺就像暴風一般呼嘯而來,直刺心靈,那種恐怖的空洞感,彷彿心底開了一個大口子,暗暗地流著鮮血。
“她的名字是——珀漠。希太。”
珀漠……珀漠……
這個名字輾轉千百次出現在莯暖的腦海裡,就像是一股來自靈魂的召喚伸出無形中的大手引導著她的心靈。
珀漠……是誰……
“既然你們的疑問已經解決了,那麼請走吧。”
玖暖的話語帶著明顯逐客的意味,南梨似乎明白玖暖所說的話的意思,只是輕微不滿地嗚嗚了一聲然後從莯暖的懷裡跳出。
而坐在與玖暖對面沙發上的悅弛並沒有什麼不滿,他輕輕地眯了眯冰藍色的雙眸,終於點了點頭,拉住還待著的莯暖離開了密道。
“等……”莯暖這時才反應過來,只是拉住她的手的力道太過於強勁,手腕都被拉得生疼,她只能回過頭去看著站在原地的似乎還有些戀戀不捨的南梨和沒有任何表情的玖暖,漸漸地,那兩個人消失在了重重的關門聲之後。
我還沒問……珀漠是誰……
南梨望了望莯暖離開的背影,甩了甩尾巴,轉頭鑽進玖暖的懷裡,舒服地蹭了蹭玖暖光滑冰冷的面板,像是小孩子得到了他最愛的糖果而非常滿意一般,嗚嗚地叫了一聲。
玖暖為南梨順著毛,金黃色的雙眸目不轉睛地盯著莯暖離開的身影,她轉移了目光,悠悠地嘆了口氣,用手捂住已經有些微涼的咖啡,只聽見她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咖啡涼了啊……”
南梨似乎在玖暖懷裡蹭的舒服了,它抬起萌萌噠的臉蛋,小聲地叫了一聲。
“南梨……你為什麼喜歡她呢……”玖暖輕輕地拍了拍南梨的小腦袋,她凝視著那雙漂亮的如她一般的淡金色雙眸,看似在問南梨實則在用睡也聽不到的音量喃喃自語。
“喵嗚~”南梨如往常一般地賣萌似得叫了一聲。
“為什麼要跟你說啊……你明明什麼都聽不懂……”玖暖無視了南梨打滾兒賣萌搖尾巴閃眼睛的可恥行為,將姣好的小臉埋在絨絨的貓毛中,眼神漸漸變得黯淡了許多。
“今天可是她的忌日……悅弛明明知道這一點,為什麼還要帶一個陌生人來呢?”
她一邊嘆息一邊緩緩起身,抱著安安靜靜待在懷裡的南梨,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中。
幾經七繞八拐,玖暖來到了另外一個密室,映入眼簾的是復古帶有獨特哥特氣息的鐵門,邊都是用金鑲的,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鐵門早就生了鏽,玖暖並不在意這些,從腰間拿出一把散發著淡淡金光的鑰匙,插入了門鎖中,只聽見一聲清脆的“咔噠”聲,沉重的鐵門緩緩開啟了。
似乎是很久都沒有見陽光和新鮮空氣的緣故,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怪味,整個密室非常空,空空的房間內只有一具巨大的水晶棺材。
在水晶棺材中,睡著一個異常美麗妖嬈的人,銀白色的頭髮長至腰,臉色有些蒼白,是那種長久不見陽光的白皙和病態的蒼白,兩片薄唇幾乎沒有血色,臉色異常的蒼白,穿著一條白色的絲綢長裙,圍繞著她的是一圈由白薔薇編織而成的花圈,就像童話中的白雪公主誤食了毒蘋果而陷入了沉睡一般。
她的嘴角有著一絲淡淡的微笑,就像是冬天的陽光,溫暖了人心,與封閉著她的黑暗密室毫不相符,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孩子,似乎她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