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這幾句話,或者似乎有廣告的嫌疑,因為他們寄了一百本來,叫我
替他們在北京找個寄售的地方,‐‐我現在便託了北大出版部和新知書社寄
售,南城方面本來也想找一處,在為沒有認得的人,所以只好作罷了。至於
廣告這一層,我想也沒有什麼要緊;即使是自己的著作,只要自信還有一點
價值,便是自畫自贊,在或一範圍內也是人情之所容許的罷。
□1922年
5月
18日刊《晨報副鐫》,署名仲密
□未收入自編文集
讀野鴿的話
李勛剛君的《野鴿的話》出板了,我重讀了一遍,略有一點感想,便寫
了下來。
這種單行小冊子的刊行,我以為是極好的,於新文學的前途很有好處。
藝術運動的進行,如只靠性質夾雜或以營業為主的雜誌去主持,成績總不能
很好,唯有純粹的同人雜誌最為有望,能夠有個雜誌固然更好了。我希望這
小冊子是將來文藝界裡許多&ldo;孤軍&rdo;的先鋒。
《野鴿的話》誠如友人
x君所說是&ldo;質勝於文&rdo;,因為裡邊不免稍有不
很圓熟的古語摻入,似乎有久調和的地方,但是從全體上說來這種樸實真切
而有重量的文章頗有動人的力,自然的有一種清新的活氣。我們自己做文章
或看別人著作的時候,常覺得有些衰弱庸熟的文句纏繞筆端,擺脫不去,仿
佛感到吃著肥皂的味道,因此見了青年似的文章不由的不生歆羨了。
著者在這一篇裡寄寓他的人生哲學,但文學的趣味還不曾被教訓所壓
倒,而且率直的抒寫,不假什麼矯揉雕琢,沒有那些教訓文學的缺點。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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