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綿羊,也變不了老虎!”
眾將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祝融夫人也不由的感到孟優所言有理,不過心中卻隱隱地感到真實的情況絕不是這樣,沒有任何根據,只能算是女人的一種直覺。
“夫人,烏戈國的藤甲軍什麼時候才能趕到?”孟獲問道。
祝融夫人道:“起碼還要五六天時間!而秦軍現在距離這裡已經不遠了,我們必須做好準備!”
孟獲點了點頭,問道:“那依夫人之意該當如何?”
祝融夫人稍作思忖,道:“立刻退到犍為、嘉陵、朱提一線,據岷江防守!”
孟獲一愣,面露為難之色。眾將也都議論紛紛,表現得不以為然。看見這樣的情景,祝融夫人不禁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祝融夫人道:“若是不想撤退,那麼就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攻下眼前的益州城!”
孟獲猛地一拍肥厚的巴掌,洪聲道:“就這麼辦!明日一早繼續強攻益州城!”“是!”眾將齊聲大吼。
第二天一大早,劉焉軍將士抱著兵刃打著瞌睡,顯得非常沉悶。與白馬關上的劉焉軍完全是兩個樣。
突然一名士兵趕到大地輕微顫抖起來,轟隆隆如雷鳴般的鼓聲猛地鑽入耳朵。驚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朝城外望去,一愣,揉了揉眼睛,面色陡然大變,“不好了!蠻軍攻城了!!”警鐘聲隨即大響起來,正在城頭上打著瞌睡的劉焉軍將士紛紛驚醒過來,在將軍的催促下慌忙準備迎戰。
蠻族大軍扛著簡陋的雲梯怪吼著衝到城牆下。搭起雲梯蜂擁而上,面對如雨而下的箭矢、檑木,這些裝備簡陋的蠻軍連眼都不眨一下。
蠻軍怪吼著猛攻城牆,雙方將士在城頭上吼叫廝殺,箭矢在半空中交錯對飛。不斷有雙方將士慘叫著從城頭上跌落下來。
大戰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蠻軍如潮水般退卻下去,城牆上屍積如山、萬羽成林,血戰了一整天的劉焉軍疲憊不堪,一臉恍惚之色。
當天半夜時分,一個身著便服的人來到城牆之上,鬼鬼祟祟地四下張望了一眼。隨即放下繩索溜了下去。
蠻軍大帳中。
孟獲捧著一個大盅猛灌,大帳內酒香四溢。祝融夫人微蹙秀眉坐在一旁。其餘各將在小聲議論著什麼,都顯得非常輕鬆的樣子,每一人都認為益州城破在即。
一名頭插羽毛的親兵奔進大帳,跪稟道:“大王。有一個漢人求見!”
孟獲放下手中的酒盅,打了個酒嗝,有些詫異地道:“漢人要見我?!帶他進來!”親兵應諾一聲退了出去。
孟獲扭頭想要問祝融夫人,卻看見祝融夫人華麗的一扭頭,癟了癟大嘴,感到有些無趣。
片刻後,親兵果然帶著一個身著漢服的男子走進大帳。那男子帶著一絲懼色看了一眼周圍的蠻軍將領,戰戰兢兢地走到帳下。一臉卑微地抱拳拜道:“小人拜見大王!”
孟獲挑了對方一眼,很有氣勢地昂頭道:“你見到本大王為什麼不跪?”
“跪下!!”一旁的孟優突然厲吼一聲。
男子嚇了一大跳,不由自主地朝孟獲跪了下去。孟獲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祝融夫人一臉鄙視地看了那男子一眼。
“說。你這個漢人深更半夜跑來本大王的軍營所為何事?”
男子連忙道:“我家大人仰慕大王神威,希望能夠為大王效力!”
孟獲正準備說一通諷刺的話時,一旁的祝融夫人連忙瞪了孟獲一眼。孟獲咂吧了一下大嘴,悻悻然地閉上了嘴巴。
祝融夫人問對方道:“你家大人是誰?”
“回女王的話,我家大人乃益州別駕張松!”
祝融夫人不由得小吃了一驚。看了對方一眼,質疑道:“你家大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