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山哥一個眼色,那些人才鬆了手。
我一把搶過那酒瓶,只聽徐涓涓喊了我一聲,似乎意思讓我不要喝,可卻在眾人的目光下沒了聲音。
這酒有問題啊?還是?我揣摩不出她的意思,反正喝與不喝已經不是我說了算,我舉起酒瓶就往喉嚨倒。
就在這時,房內突然黑了一片。
☆、第五十九章 :痛得無以復加
牆上那影子已經靜止了好長一段時間,若不是那睫毛偶爾顫抖下,還以為是死物。
現貨盤面,數字一直都在跳動,而他思想卻掏空了,唯獨只有她存在。
從她挽著那個男人離開那刻開始,他思想一直都在糾纏著,到底他要她穿成這樣去幹什麼?其實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可他就是禁不住在這事上打轉,直到手機鈴響起。眼珠子才滑向那手機。
顯示屏上躍出笨女人三個字樣,齊樂立刻接通了,嘴角微微上揚,可說話的語氣卻冰冷和疏遠的,有事嗎?
她語速很快,而且表達得沒頭沒尾的,甚至沒等他說什麼就掛了。
憑什麼她認為他會去接她呢?但他卻牢牢記住她說的那個地址,幾乎同時站了起來,拿起搭在椅旁的西裝走出了辦公室。
過道上回響著皮鞋踏地的聲音,快速而響亮。
上車,插鑰匙,開車,加油,一連貫的動作,車如離弦的箭,飛衝向前。
從接了她的電話後,齊樂的心就沒由來的亂,他重撥容柱妍的電話,沒人接,再撥還是沒人接,也不知道撥了多少次,他最後惱怒地把手機重重地摔到一旁,一拳錘在方向盤上,大罵了一句神經病!
天知道,她那清涼的聲音都不知道是第幾次揪緊他的心,車速紅色指標本已指向120,現在更是飆升到180。
他彎身拾掇起那個連電池也被摔出來的手機,重新裝了起來,給林雲紳打了電話,讓他立刻給那翠華國際酒店打點關係。
對方爽快答應,末了卻打趣他,讓他別那麼入戲,有人知道會吃醋的。他才恍然大悟,其實他一直都在演戲。
他吹了吹劇跳的心口有點茫然,卻又不禁加了一把油。就這樣,半小時的車程,他愣是隻用了十五分鐘。
林家的關係就是硬,酒店裡,他直接去保安室調出翠山房的影片,一般情況下這是不允許的,可是關係在這個社會就很有用,他越看,拳頭捏得越緊,直到看到她臉上異樣的紅暈。他頭也不回走出了保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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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脖子,那高濃度的白酒如洪水般地湧進喉嚨,眼淚立刻嗆了出來,突然,房裡的燈全滅了。
走!我只聽這麼一句,就被人拖著往外跑,那人的手很燙。
房裡那些人一晃眼就追了出來,我們一路沒命地跑,我根本來不及看清楚他是誰。
到了停車場,他把我一下塞進車廂,他也閃了進來,把我壓在身下。
今晚的夜太黑了,而且在車上,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貌,只管用本能推他,抓他,他壓住我就吻,若說那些人是虎是豹起碼我都知道,這人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我用了最大的力卻動不了他分毫,這時候外面腳步由近到遠靠近了。
“笨女人,別動,是我!”就他這一句話我心就定下來了,安靜地躺在哪裡不動。
這時車窗外有個影子貼近,齊樂突然做起了又上又下的動作,雖然中間是隔空的,但我還是能感覺一個熱熱的,硬硬的東西一下一下地觸碰到那肚臍眼,這簡直就像做,愛一樣。
我瞪大了眼睛,身體頓時僵得像木頭一般,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