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看起來有些興趣。
“不知道,前些日子被我罰了,這幾天規規矩矩,表現不錯。”靠著欄杆,閻以涼看起來幾分殘暴,懲罰關朔時,她真的連眼睛都不眨。
輕笑,衛淵看著她,眸子恍若星辰,閃爍著亮眼的光波,“若是參加大考,單單懲罰是不行的,武功需要精進。”
“好主意,今晚我便測試他武功,三招之內敗下來,就別想睡覺了。”閻以涼下頜微揚,盡顯殘暴。
衛淵幾不可微的點頭,對於自己出的主意還是很滿意的。
晌午,也到了開飯的時間,閻以涼自然掐著時辰。
時辰到了,她刷的站起身,準備去吃飯。
對面,衛淵也緩緩站起身,然後與她一同走下亭子。
邁下最後一個臺階,閻以涼轉頭盯著他,“不要和我一起走,你等會兒再過去吧。”
伸手,衛淵輕易的抓住她的手,“和我順路碰見去吃飯也不行?”
手指動了動,閻以涼與他十指緊扣,盯著他的臉,搖頭,“不行。”
嘆口氣,衛淵揚眉,“閻捕頭先請吧。”
“多謝。”指骨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閻以涼轉身先行離開。
看著她消失在視線當中,衛淵才離開,幾分無奈。
下午時分,到了可以回家的時辰了,沒有案子的當然自由,時辰到了就可以走了。
出了門,寧筱玥便出現了,閻以涼只消一眼,就知道她要做什麼。
果然的,寧筱玥直接走到了閻以涼身邊,視線卻瞟向了柳天兆。
只一眼,倆人似乎心有靈通,然後柳天兆便先離開了。
閻以涼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什麼錢?”寧筱玥看著她,一臉無辜。
“你以為做擋箭牌是免費的麼?我的時間很寶貴。”當然是做擋箭牌的錢。
“咱們倆認識十幾年了,你還跟我談錢,太傷人了。走走走,我請你吃飯。”拽著她,寧筱玥乾脆含糊帶過去。
被她拖拽著,然後在大門口碰見了衛淵。
看了一眼她們倆拉拉扯扯,衛淵眉尾微揚,便先一步走出了大門。
“你說現在我找你要錢是不是也行了?我也是你的擋箭牌。”互相擋。
“扯平了。”閻以涼看著衛淵的背影,淡淡回應。
“就是嘛,咱倆感情好,互幫互助。”挎著閻以涼的手臂,寧筱玥笑不止。
本來打算出了刑部大門就將寧筱玥甩了,可是遠遠地,閻以涼就瞧見衛淵和柳天兆在一起,倆人踱步慢行,很顯然打算去同一個地方。
寧筱玥拽著她,倆人一直遠遠地尾隨,最後,看著他們倆進了落花街的一家小酒樓。
閻以涼看了寧筱玥一眼,“這是你們倆私會的地方?”
“怎麼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叫私會啊?”不樂意,寧筱玥哼了哼。
“偷偷摸摸,可不就是私會。”一前一後像做賊一樣。
“你不是也一樣。”五十步笑百步,寧筱玥覺得閻以涼還真沒什麼立場來笑話她。
“我情況特殊。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又沒有人有婚約在身,用得著偷偷摸摸麼?”她是沒辦法,情況便是如此。
噘了噘嘴,寧筱玥搖搖頭,“再等等吧。”
進了酒樓,這裡面沒有一個客人。寧筱玥輕車熟路,直接帶著閻以涼上了二樓,在走廊的盡頭的一個房間,瞧見了衛淵和柳天兆。
寧筱玥徑直的走到柳天兆身邊,倆人相視一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