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完全沒有,真正意義上帶娃經驗的‘人’,看著嚎啕大哭的小姑娘,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666急得抓耳撓腮:“怎麼回事?她哭的更厲害了!之前也沒有哭的這麼悽慘啊。”
鍾離看了一會,沉吟片刻:“……小傢伙心裡委屈,讓她哭會就好了。”
哭泣的確是能夠表達情緒,發洩痛苦的一個渠道。但流淚在某些時刻,又會被打上,軟弱可欺的標籤。
這個小傢伙先前,所面臨的便是這樣子的時刻。眼淚並不能激起欺負她的人的愧疚與憐憫,只會令加害者,變本加厲的去傷害她。
她也應當不是第一次面臨這樣的境地,面對這些欺凌者,只敢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壓制自己的哭聲,小聲的抽泣。
等待對方發覺無聊無趣的時候,自然會漸漸離她而去。
但被源琢月突然親了一口,並抱在懷裡的時候,她也有些懵,從掙扎抗拒,到一動不動的認命,再到現在的嚎啕大哭。
因為她已經確定源琢月,是不會傷害她,是在安慰她,是站在她這一方的,是來保護她的。
所以現在才敢哭的這麼肆無忌憚。
源琢月面對著哭的這麼淒厲的小女孩,也是有些懵了,直接轉頭看向鍾離,金色的眼瞳中滿是無措。
片刻後,又低頭看著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小姑娘,更加的疑惑了。
她明明感到對方不難過,不傷心了,為什麼還再哭?還哭的更厲害了?
源琢月又幹脆一把撈起這個小姑娘,長尾微微擺動,游到了鍾離身旁,讓他看看是怎麼回事。
突然就被源琢月把小姑娘直接糊在了眼前的鐘離:“……”
他沉默了一會,對著源琢月道:“你還是先把她放下來吧,這樣子她有些不舒服。”
666也在旁邊附和著:“真的沒騙你……你再這麼拎著,這小孩的胳膊都能被你擰脫臼了!快放下來!”
源琢月並不理會666,而是看向了鍾離,在看到他向自己微微頷首之後。
源琢月才慢慢的把提溜著的小姑娘放在了地上。
小姑娘的腳剛一落地,就踉蹌了一下,身形微微晃盪,要不是源琢月及時滴溜住她的衣領,小姑娘指定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這個時候小姑娘的哭聲也算是停止了下來,只是呼吸之間還帶著哽咽,她抬手抹去臉上的淚痕。
還帶著些許抽噎的開口,聲音有些沙啞,有些含糊不清:“姐姐是皇只娘娘派來的嗎?”
源琢月歪著腦袋看她,眨巴了一下眼睛,又望向了鍾離。
聽不懂。
666打量了小姑娘一番,略有些訝異道:“這個稱呼……只有烏波洛斯治下的子民才會這麼叫……”
小姑娘耳朵也不好沒聽清666的話,扒開衣襟,從裡面拿出了一個掛在脖子上的小荷包,此刻從縫隙之中,透出來縈繞不散的金芒。
源琢月眼前一亮,又湊上輕輕嗅了嗅,是之前聞到的氣息沒錯。
在空中飄蕩著的長尾,勾住了鍾離的小腿,望向他滿臉都寫著渴求,又眼巴巴的盯著那個荷包。
想要,這個。
小姑娘開啟小荷包,露出來一塊像琥珀一樣的鱗片,上面有金色的紋路,散發著淡淡的金輝。
源琢月見了,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小姑娘帶著期待說道:“您剛剛靠近的時候這塊鱗片會發燙,這鱗片是皇只娘娘賜予我先輩的……而且,您的氣味聞起來和鱗片很相似,所以……您是皇只娘娘的令使嗎?”
源琢月聽不懂,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鱗片,在那裡咽口水。
666看了一眼,明明已經吃了一堆的東西,現在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