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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琢月:對於我從這頭被揍到那頭,你有什麼看法嗎?鍾離先生?

所幸幾人已經離開了先前所處的位置,要不然一不小心被打中了,那還不得東一塊西一塊的。

藤蔓並沒有被收回,遺留在原地,如同一條條扭曲的蛇,或者是蠕蟲。在原地翻滾扭動,粘稠暗紅發黑的液體從藤蔓的裂縫中滲出,混雜著液化脂肪或者是膿液一樣的液體滴落在地上。

這些藤蔓除了有葉子以外並沒有藤蔓的樣子,本性是被扒了皮的蛇或者是黃鱔一類的生物,由血肉和肉筋構成只是在表面附上了一層類似於植物表皮的結構。

而從表皮的裂縫中,暗紅乾涸的血肉裡,有一顆鮮紅如同寶石般璀璨的圓球,像是一個醜陋的身軀完全相反,極為美麗的眼睛。

藤蔓掙扎扭曲著會聚在一起,粗細不同的藤蔓相互吞噬攀咬糾纏,最終成為了一個整體。它像是一條巨蛇,大半個身子團聚在地上,前端身子立起,頸部兩側鼓脹發出嘶嘶的聲響。

正對著源琢月。

源琢月:“……”

就什麼好事都能輪著我是吧?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源琢月還是在另外三個人還是懵著的情況下,將懷裡的龍思迅速朝之前踹出去一腳的那個方向推出。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暈頭轉向的小姑娘又直接砸在了,倒在地上還沒有爬得起的楊玠身上。

楊玠雖然被砸的不輕,腦子也還沒有轉過來,下意識的做出反應拖著龍思,舉著蠟燭手腳並用的爬遠了一段距離。

被撞開的楊琪也的四肢並用,朝著自己哥哥和好友那個的方向快速過去,有些慌亂卻速度不慢的幫龍思將已經熄滅的那個蠟燭點燃。

獨留源琢月與‘蛇’對峙。

三個人並沒有逃跑,而是選擇遠離中心戰場的主要原因,就是認為自己的反應速度實在太慢。

剛才還需要大佬出手,才能苟住小命。

隨意靠近,感覺只會拖大佬的後腿,還是從旁觀戰,趁機偷襲來的比較穩妥。

看這大佬,救人的時候乾淨利落的動作,還有現在風輕雲淡的表情。十之八九就是老師上課時候提到過的特殊人才!

如果源琢月知道這幾個人的想法,只會大呼你他媽的說什麼屁話?!

而源琢月不知道。

源琢月只能在內心望‘蛇’興嘆,一面用巖元素的構建出自己目前唯一能用的武器,一把死撐著能有二十厘米的宣紙刀。

她平時只是和自己的師兄弟姐妹們對練過,除了當初實習的時候有喝醉酒的人在急診鬧事要打她的帶教老師,源琢月拿著裝輸液空瓶的垃圾桶一把扣在了對方的腦袋上以外,她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真刀真槍的和別人幹過架。

源琢月在內心死命@鍾離。

你都給我掛了個bUFF了,再給我開個盾不過分吧?

意料之中,鍾離並沒有回應。

所以這頓打是非挨不可嗎?

鍾離現在的行為莫名的讓源琢月有一種既視感。

類似於,很好,你已經學會了1+1,現在可以把這道高數題給做了。

大哥,她這現在才剛學會走呢!你就想著讓她飛!

而那條醜陋的血肉之蛇並沒有給源琢月太多思考時間,直接用腦袋作為武器,就向源琢月砸了過來。

簡單、粗暴、高效。

源琢月跟被打的地鼠一樣到處亂竄,躲避那個到處亂錘,已經將身上滲出的暗紅體液糊了一地的血肉之蛇。一面趁機拿著自己那柄,看著輕易便能折斷的巖造物,朝蛇身上捅去。

所感到的卻是出乎意料的手感,宣紙刀就如同切豆腐一般,輕易的沒入了血肉之蛇的機理之中。

血肉之蛇似乎是因為被刺中而發出痛苦刺耳的嘶吼,同時身上的裂縫驟然擴大,像是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