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不外傳的東西,必要收藏妥當才是。”馬漢提議。
連翹這下可犯愁了,這是她的東西,又不是她的東西。
她並非五味老人的門人,而她父親……依那兩刺客的話外音推斷,似乎也不甚清楚。
爹爹為何會有此物?這裡頭又影響到多少人的性命關係?
連翹不知道,也不願去想。
“我等一年的時間,若能尋到這五味老人的後人,就把東西還給他罷。”她思來想去,還是這樣妥當些。
“若不能呢?”包拯問。
“那就把它刻印成書,讓大家都能買到看到。”連翹托腮。
“這可是不外傳的秘籍啊。”王朝咋舌。
馬漢點頭同意,一般人得到什麼武功秘笈之類的,藏還藏不及呢,怎麼還會公開於眾?
“這些秘籍傳到最後只會有兩個結果,一是發揚光大,二是失傳。”展昭則言帶讚許,“與其為了私心而把許多妙法失傳,連姑娘此舉正能將其好處公諸於世,有何不可?”
“你倆倒是想到一處去了。”包拯點頭一撫輕髯。
展昭和連翹相視一笑,又各自地低下頭去默默扒飯。
作者有話要說:刷了好久都刷不出V章,放在這裡防JJ抽:
………
因徐節度在任時只愛在府裡待著,官衙十有八九已成了個擺設,衙裡打雜的人都很不給力。連衙役們的三餐都不愛留在衙裡吃,寧願回家或在外頭解決掉。
包拯和公孫策立志要整頓被徐節度敗壞了的官衙。他們起先還愁著各處人手不多,又幹不得事,卻原來不是那回事兒。把人叫到跟前來一盤點,竟然還有幾個是能幹的。
就譬如廚房裡有個叫春伯的,說話風趣,閒了愛與人東拉西扯。廚房裡頭的人在徐節度出事的那時,已跑了大半,春伯便是那留下來的一個。
衙門裡暫時請不到適合的人手,這幾日又沒案子,王朝和馬漢便輪流著到廚房來打打下手,順便聽春伯說說這城裡的稀罕事兒。
一來二去地,竟也成了他們的習慣。
這日,春伯一邊麻利地替鴨子燙水褪毛,一邊說起了早兩年划龍舟時的情景。
“一年到頭,咱們瀛州城裡頭最熱鬧的是啥來著?就是划龍舟了!你們笑甚?不是我吹牛,合著咱們這地方雖不如京裡大,可那場面倒不小哩……”
“老伯您也忒能吹,這又有什麼好說的?”王朝洗著菜接嘴。
“你這後生能見過幾日世面?就在我老頭兒面前顯擺。那划龍舟卻是有講究的,打鼓的、掌舵的、司旗的、扒船的,都需各司各位,嚴謹得很。咱們城裡還有一樁傳統,就是在任的節度使大人必須替龍頭點眼,而且要挑選一條船,自己親自充作鼓手。那年徐大人他……”
春伯說到這裡,手裡提著水淋淋的沒毛鴨子,自個已笑得前仰後合。
“春伯您別顧著笑,快些說呀。”連翹催道。
“那年徐大人在船頭打鼓,不知怎的就一腳踩錯了,眾人又跳下去救,連累一船人就當著咱們的面下餃子般掉進河裡。只他偏偏不會水,被人撈起來時狼狽得很,成了個泡得發脹的餃子。……”
連翹和王朝正笑時,偏偏春伯一邊比劃著,又來了這麼一句:
“徐大人倒還罷了,你們想若包大人給掉了下去,那叫什麼?那不是餃子,是黑芝麻圓子!”
連翹二人仔細一想,還真像是那麼回事,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您老真絕,還敢拿包大人來說事。”連翹對春伯豎起了拇指。
“呸!”王朝趕緊生生地合上了大笑的嘴巴,朝春伯那邊扔了一根青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