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也避免牽扯他胸口的新傷。看到他傷口處用狗皮膏藥貼著的白色狗毛,血已經不滲了,有兩根還像胸毛一樣長進了面板以下,估計肺裡也該癒合了,經得起蹂/躪了。
結果剛把自己褲子脫到大腿三分之二處,床塌了。
也是,儲物間拉來的一張老木床,估計都爛成空心的了。
風瀟第一反應是提著褲子隱身,翻下床去。
納蘭德性驚醒坐起,結果坐得太猛胸口一陣撕心裂肺,齜牙咧嘴左右看看,發現原來是床塌了,心想自己最近胖了嗎?可是胸口怎麼比屁股還疼?好像有一個千斤重物以巨大的加速度衝擊到胸口,壓得他險些一張口把肺嘔出來,血花飛濺的那種。低頭看看高高隆起內褲,暗罵這床塌的忒不是時候,人正做著春/夢呢……遺憾地嘆一口氣,就又倒回去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接上夢。
風瀟顯出身形來,臉色不太好看。因為剛才褲子提得猛了,拉鍊卡到了……充血球狀物根部,疼得一身冷汗。這會兒好容易緩過勁來,怨恨就轉嫁到了納蘭德性身上。走回坍塌的床邊正準備強行進入,卻發現他大腿的舊傷撕裂了。也是夠厲害,血都流不止了,還能呼呼大睡,可想而知他這些天真是累得夠嗆。
風瀟沒辦法,只好從他胸口揪了幾根狗毛來給他大腿止血,拆東牆補西牆。正準備放他一馬,卻聽見他口齒間曖昧地呢喃了一聲什麼,第一遍沒聽清,第二遍湊近點才聽清喊的是“風騷”,心想原來他沒睡著,正準備應,卻發現他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骨碌碌地轉,才知是夢話。喊完“風騷”他就一個勁兒傻笑,傻笑完安靜了好一會兒,又大義凜然地說:“沒關係,你老爹不要你,我要。”
……我爹啥時候不要我了?
“所以你就……別走了吧……”
風瀟聽了心裡有些觸動,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夢裡大概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雜糅了一下,兩個人的身世都對調了,但潛意識裡竟然是挽留他的意思。
納蘭德性咂咂嘴,翻了個身,腦袋衝著一顆暴露在外的鐵釘就撞上去,風瀟眼疾手快伸手替他擋住,自己手背卻銳利地痛了一下,一道血口子。他看了看沒管,手仍捂著納蘭德性額頭,乾脆就著他翻身留出來的空位躺下,自然就躺成了側身從後面抱著他的姿勢。閉上眼一同睡了。
一覺醒來天還沒大亮,胯/下棒子也不知道是連夜挺著還是又充血站起來了,實在憋得難受,風瀟於是將懷裡人的內褲往下拉了拉,露出他圓潤豐腴的雙臀,將炙熱之物貼了上去,頓時被那涼涼的觸感刺激得一個激靈,渾身血液像被滌盪過一樣,一種莫名的愉悅襲上心頭。
他不再剋制,開始緩緩摩蹭,胸膛緊貼納蘭德性光嫩的脊背,弓起身子用整個腹部去容納那綿軟的臀部,肌膚絲絲寸寸緊緊相貼,不留一點縫隙。這時如果有人從天花板往下看,會看到風瀟修長的雙腿併攏微曲,一直到腳腕的線條都美極了,髖關節以下臀部往前,因為肌肉有規律地一緊一鬆,有一個淺淺的肉坑忽隱忽現。動作溫柔纏綿,兩具鮮美*的凸起與凹陷部位完美地契合,明明沒有珠聯璧合卻是一樣的水乳茭融。
納蘭德性沒醒,張著嘴流了一枕頭口水。
風瀟繼續動。
納蘭德性流口水。
風瀟越動越快,嘴巴靠在他耳朵上沉沉呼氣。
納蘭德性嫌癢似的挪了挪腦袋,繼續流口水。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