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去。這個治安鋪子中,只剩下杜安與劉祐真了。
杜安說道:“殿下,你到底想做什麼?”
劉祐真說道:“是想請杜先生助我一臂之力。今日我為了先生之仇,殺了韓克己,這是打了太孫與天水郡王的臉。我身為皇子,總是有辦法的。只要杜先生答應幫我。杜先生自然無事。如果不然----,”
劉祐真是皇子,有天然的護身符。即便得罪了這些巨頭,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即便有事情,也是將來的事情。但是杜安可沒有這樣的護身符。
這些人認真起來,捏死杜家,真與玩一般。
杜安聽話,長嘆一聲,說道:“殿下,這是何苦啊?這一件事情,不會那麼輕易了結的。因為時機不對。”
各位皇子蠢蠢欲動,皇帝豈能不知道嗎?
雖然杜安覺得當今皇帝很多地方不足,但是到底是做了二十年的皇帝,或許在大勢上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在具體的政治手腕上,並不是太差勁。
怎麼不知道這個局面。
現在劉祐真做得如此大事,幾乎是當了出頭鳥。決計不單單是殺人的事情。
說實話,皇子當街殺人。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魏皇室,雖然沒有大漢皇室的任俠之風。但也是有尚武的傳統,太祖,太宗,武宗,都可以稱為馬上皇帝。即便在皇子教育之中,也不缺少武術軍事等科目。
劉祐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先例的。處罰不會太重。要麼責罰身邊的人。要麼杖責,或者取消一些虛官之類的。但是如果夾雜到而今本來就很複雜的奪嫡之爭中。
結果還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