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好問在這個時代,名聲之大,那是力壓李杜,甚至有人說元好問是今之李杜。名氣之大,如雷貫耳。但是千載之後,後世之人,雖然承認元好問是當時的文豪,但未必能與李杜並肩。
就好像後世一些顯赫一時所謂之文壇大家,估計不用千載,百年之後,就沒有人知道了。
杜安對元好問的評價,自然是先入為主。而且詩詞在後世也沒落了,杜安雖然偶爾有看一些詩詞。但決計沒有拿在手中反覆揣摩,甚至背誦的程度。
在杜安看來,這簡直有病。
但是在這個時代,卻是很正常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聽到一首好詩詞,都是反覆吟哦。來回品味。倒背如流,不在話下。就好像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的現代詩一樣。
寫好一首詩詞,真能得到好名聲,乃至於得到美女青睞。
杜安不知道,汾陽郡王忽然來這一出,是為了什麼。但是一覺得不能露怯。最少不能表現出,自己連最有名的元好問的詩詞都沒有背幾首。這會被懷疑是不是文盲的。
杜安心中暗暗後悔,暗道:“早知道有今日這有出,我將元好問的代表作都背一下,也沒有多少。”
而今他只能苦思冥想。好半天,他才想起來,他其實會背一首的。並不是今世背的,而是後世。是因為《神鵰俠侶》,對,就是那極其著名:“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當年神鵰很火熱的時候,他順帶背了下來。
他雖然而今覺得,寫這個有一些怪怪的。
但是他別無選擇。
片刻之間,就將這也首,雁丘詞寫了下來。
吹乾墨水,送給這為李先生。
李長亭看完之後,看著杜安的眼神怪怪的。
杜安一時間沒有品味出李長亭眼中的眼神代表著什麼。連忙掏出十萬貫的欠條,與菜行的地契以及一些合約。說道:“王府援手之恩,杜某不敢或望,家中別無產業,唯有將此二者奉上。”
李長亭看了,微微皺眉說道:“你以為,王府是貪圖這些嗎?”
杜安立即說道:“自然不是,乃是念及祖上情分。然,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杜家唯有孤兒寡母,不敢再沾惹這些,還請王府開恩,為我杜家解此厄。”
李長亭微微一笑,說道:“你真會說話。好了。你的心意,我明白幾分。其實不用說的如此含蓄。你到底是晉陽元從之後,即便有什麼別的心思,王爺也不會怪罪的。只是----”李長亭說道:“我這些年都沒有見過,如此大膽的孩子。就是你爹也不敢如此大膽。”
說完帶著手中的雁丘詞,轉身就走了。
杜安眨眨眼睛,滿眼迷惑,一時間不能揣摩這位李先生的意思,不由看了看自己身上打扮,正正衣冠,暗道:“我今天很大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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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小兒,色膽包天。第一次登門就敢如此?”汾陽郡王見了雁丘詞。出離的憤怒了。
他一直將郭秀兒當一個小女娃。此刻卻被登徒子給盯上了。可以想想一個老人是何等憤怒,此刻他將杜安大卸八塊的心思都有了。
李長亭說道:“王爺息怒,王爺息怒,一家有女百家求,秀兒姑娘也長大了。而且杜安是家中故舊之後,也算是知根知底。才華也是有些的。即便不允,也無須生氣。”
也不怪李長亭誤會。
首先,杜安沒有行動。但是杜安的姑姑卻在行動,已經有風聲傳到汾陽郡王府了。其次,汾陽郡王要杜安寫一首詩詞,是要杜安表明自己的志向。詩言志,這幾乎是常識。
汾陽郡王雖然沒有圈定答案,但也希望杜安寫元好問幾首邊塞詩其中一首。
但是杜安寫上來一首情詩。
而是如此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