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給憋壞了。”
胡恩球這才眉飛色舞地說了起來。
他跟許月之間的交談,去掉了冷場的時間,也不過就是十來分鐘的事,可是,胡恩球這麼一描述,卻整整說了半個多小時。
“那捲宗是怎麼回事?”待胡恩球終於牛逼完了之後,朱小君提出了他的一個疑問。
“在家無聊,就拿著這個案子玩雙手互博,心想哪天萬一你有了麻煩,哥們也好有個準備,畢竟這案子我也被牽扯進去了,我可不想陪著你一塊坐牢。”
“可是,我怎麼有種預感,你這樣冒失地拿這個案子來說事,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胡恩球打了個哈欠,將酒杯反扣在桌面上:“你這是杯弓蛇影捕風捉影杞人憂天並且危言聳聽,好了,哥們的好情緒都被你給糟蹋了,算球,回家睡覺去了。”
胡恩球說走就走,根本不給朱小君留有阻攔的機會,等他走到了店門口的時候,回頭張望了一下,口中嘟囔道:“想讓我買單?門都沒有!”
這件事還真被朱小君給預見對了,之後沒多久,傻傻的許月便給朱小君找了一個不小的麻煩,而起因,就是因為這一天的胡恩球編造出來的案子。
當然,朱小君的預感也不過是一種直覺,沒根沒據,說了也就過了,胡恩球沒當回事,朱小君也同樣沒當回事。
第二天一早,朱小君帶著愉快的心情,登上了前往申海的高鐵列車。
有人發出疑問了,不是說已經臨近春節了嗎?怎麼就沒感覺到春運期間的一票難求的氣氛哩?
那是因為……人家朱小君買的可是商務座……有錢跟沒錢就是不一樣,再怎麼說,現在的朱小君好歹也是那間叫‘奇江醫療’的公司的董事長兼ceo。
想想半年前,朱小君從省城返回彭州的時候,退掉了宮琳給他的高鐵票,換成了普通列車的硬座,光吃光吃了四個小時才到家,為的就是能省下兩百塊做大保健的錢,真是要感慨一番——人果然是多變的。
朱小君真變了麼?真變得這般燒包了麼?
一提起高鐵商務座這件事,宮琳就上火,朱小君這傢伙竟然說他不會在網上買票,求助宮琳給他買一張去申海的高鐵票,宮琳好不容易搶到了一張商務票,卻又被朱小君給埋汰了一頓,說宮琳花錢就知道大手大腳,根本不會節省。
宮琳當時氣的就要搶回那張票,結果票沒搶回來,還被朱小君順帶著吃了豆腐。
“你知道這個時期高鐵票有多搶手嗎?你還想買二等座?不信你自己試試,現在就算是商務座也沒了,想去申海,只能乘飛機!”
朱小君卻撓了撓頭,回答說:“不還是有大巴麼?坐大巴不是便宜很多?”
宮琳像是看外星人一樣愣愣地看了朱小君足足有半分鐘,最終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朱小君捧著那張高鐵商務座票,看著上面接近一千塊的票價,心疼的都快要哭了。
從彭州到申海,必然要路過省城,而省城的位置,又恰巧在中間的位置。列車臨近省城的時候,朱小君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睡的正香,朱小君突然感覺到下雨了,而且那雨點非常大,直接落到了自己的脖子裡,不是在高鐵上嗎,怎麼會淋到雨呢?
朱小君猛然驚醒,一睜眼,差點沒把他嚇暈過去——一個青面獠牙的傢伙正面對著自己,手中還拿著一個礦泉水瓶子往自己臉上灑水。
“咯咯咯,怎麼這麼巧,居然在車上能碰見你!”那個青面獠牙的傢伙竟然發出了銀鈴般的美妙嗓音。
“溫柔?你個小死妮子,你真是想嚇死我是不?”朱小君騰的一下坐起身,一把扯掉了溫柔戴著的面具:“你個小死妮子,是不是又從家裡偷跑出來了?”
溫柔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