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長得,不敢說是傾國傾城,但也絕對是傾院傾科了……你們可別瞎想啊,人家護士長的生活還是很美滿的,跟老公恩恩愛愛,還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哦,護士長的老公可不是醫療圈中的人。”醫務處副主任喝了口茶,環視了大夥一圈,嘿嘿一笑:“美中不足的是,這護士長的奶水不足,倆兒子一人一個****卻怎麼也吃不飽。老大就尋思了,說我要是把老二的那個****上抹了毒,毒死了老二,我一個人倆****,不就吃飽了麼?老大想到了就做到了,偷偷地在老二的****上抹了毒。誰知道這雙胞胎倆小傢伙的智商都差不多,老大這麼想了這麼做了,而老二也這麼想了這麼做了。這下子可好了,護士長的倆****上都被抹了毒。”
說到這兒,醫務處副主任夾了口菜,很是得意地問道:“你們猜猜,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按照最直接的思維邏輯,答案當然是倆雙胞胎都中毒了。
但是,一個段子要是這麼個結尾,那就很無聊了,醫務處副主任賣了個關子後,隨即抖出了包袱:“結果,院長中毒了!”
這包袱一抖出,大夥全都樂了,有樂得過份的,還差點噴了口中的茶水。
楊林笑得顫了起來,指著那醫務處副主任道:“你得說清楚是大院長還是副院長。”
在座的有倆院長,吳東城是大院長,計成阜是副院長,楊林這麼說,分明是把段子的矛頭往這二位上引。
計成阜呵呵笑著,接住了楊林的話頭:“當然是大院長了,你想啊,副院長怎麼著也得排在大院長的後面吧!經過了大院長,那倆****上的毒也都乾淨了不是?”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吳東城笑了會,指著那醫務處副主任道:“這種事你知道就夠了,幹嘛非要說出來呢?罰酒,罰酒!”
醫務處副主任開開心心地喝了兩杯,然後點將:“下面是不是請腫瘤醫院的老師們也來一個?”
計成阜接道:“一個怎麼能行?東道主得還兩個才是!”
張石笑了笑,道:“那我先來一個吧!”
計成阜擺了擺手,提出了反對意見:“你不算!你張石是不是曾經跟我混過?是不是也得算半個我們醫院的人?”
張石笑道:“那我就算墊個場不成麼?這事啊,是個真事,憋在我肚子中好久了,不說出來,難受!”
計成阜呵呵一笑:“那也行,不過就是不能算成腫瘤醫院的段子哦!”
張石點了下頭,喝了口茶,開始講道:“我剛入伽瑪刀這行的時候,不就是在咱們雙慶人民醫院麼。有一次,我帶了個熟人找普外科的看病,是個疝氣,要開刀。開刀的那天,普外科的老哥為了滿足我的外科夢,特意把我叫到了手術室去感受一下,結果,就被我看到了這麼個故事。咱們普外科的一哥們洗了手,端著彎盤準備給患者做術區消毒,結果一看,患者的褲子還沒脫下來,這哥們一轉頭,看到了旁邊一個實習的小護士,於是便命令道,那誰,過來幫我把褲子給脫了!實習小護士顯得很猶豫,問道,那是全脫了麼?內褲要不要留下來?我這哥們直接回答道,當然是全脫掉,脫的約徹底越好!於是,那個實習小護士咬了咬牙,衝了過來,一把就把那哥們的褲子連同內褲全都給脫了!”
這段子的笑點顯然不如上一個,但同樣也給大夥帶來了歡笑。等大夥笑得差不多了,那醫務處副主任卻突然端著酒壺找到了張石,裝模作樣地一把卡住了張石的脖子:“好啊,張石,你夠意思啊,當年我幫你熟人開刀,找你要紅包了沒……”
笑點出來了!
在眾人的笑聲中,醫務處副主任給張石倒了滿滿三大杯酒:“你說我都這麼幫你了,你還要把這些破事往外抖落,是不是太不仗義了?罰酒!罰酒三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