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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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定山跟著呂保奇在江湖上過了十多年刀尖舔血的生活,雖然之後大家都洗手退出了江湖轉而去經營地產生意了,但是,那個時期留給文定山的對危險的敏銳嗅覺卻儲存了下來。
也就是在朱小君吃完早餐準備回去補個覺的時候,文定山突然從沉睡中突然驚醒。
在夢中的文定山突然嗅到了死亡的氣息。
文定山也算是成名已久的江湖人物了,當年在呂保奇團伙中就屬於核心人物之一,之後,又因為有著很不錯的銷售才華,在呂保奇的地產公司中脫穎而出,成為了能夠走在呂保奇左右的顯赫成員。
這樣的人,很難不風流。
文定山也記不清他這幾十年到底上過多少個女人,但是對家裡的老婆卻是始終不離不棄,在外面,也從來不養小三包偏房。
所以,文定山是在自己家中的床上驚醒過來的。
五十好幾的男人,對五十好幾的老婆,已經很難在提起****文定山雖然對老婆幾十年不離不棄,但是在房事上,卻有好幾年沒和他老婆發生過了,好在他們家足夠大,就算一個人佔了兩間臥室那還能剩下一間來,所以,他和他老婆過的日子是分床不分家。
醒來之後,文定山立即把藏在枕頭下面的手槍拿了出來,自打呂保奇出事之後,他特別小心,專門買了這把仿五四用來防身。
握著手槍,文定山悄無聲息地從床上下來,悄悄地移動到了臥室的房門後,然後猛地拉開了房門。
客廳中空無一人。
文定山挨個房間搜尋了一遍,沒發現有任何意向。
老婆有早起的習慣,起來後會出去到公園鍛鍊,然後吃早點,買了菜,等回家的時候,一般都會到十點半之後。
而文定山的生活習慣則是晚睡晚起,一般要睡到八點鐘之後,然後洗洗漱漱,隨便吃點東西去上班。
既然是虛驚一場,文定山也鬆了口氣,看看時間,離八點鐘還差了十多分。
回去繼續睡已經是不現實的了,這會子就洗漱出門,又顯得有些早,於是,文定山便拿了盒香菸,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準備抽支菸定定神。
放下手槍,拿出香菸,就在文定山叼著香菸準備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機的時候,後腦勺忽然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給抵住了。
“文老闆,老當益壯啊!”身後之人的聲音有些陰陽怪氣。
文定山一怔,隨即便放棄了抵抗,緩緩地點了香菸後,舉起了雙手:“渠老闆,怎麼會是你?”
此渠老闆,正是九鼎地產的總經理渠明。
渠明陰笑了兩聲,用槍抵著文定山的後腦勺,逼著文定山坐到了側放的一張沙發上,這樣一來,文定山距離茶几上的那把手槍就有了不短的距離。
渠明隨著文定山也坐了下來,順便將茶几上的手槍收到了自己的懷中。
“實在是對不住了,文老闆,不是兄弟不給你留活路,實在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事到如今,文定山反而鎮靜下來了:“卸磨殺驢,過河拆橋,我文定山應該早就想到你們會這樣做的,唉,誰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我文定山太貪心,上了你渠老闆的當。”
渠明嘆了口氣,道:“此言差矣!文定山,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沒把事情做好,讓呂保奇能活著離開了彭州,以至於無端生出了那麼多的是非。如果你不死,朱小君就一定會透過你找到我的頭上來,雖然,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但是我並不想那麼早就要去面對他,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一下了。”
文定山冷哼了一聲:“藉口,全他媽是藉口,朱小君能不能懷疑到老子頭上尚且不說,就算他懷疑了老子,你們完全可以讓我安靜地離開彭州,找個朱小君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