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眾多的念頭一閃而過,手下的動作卻沒停頓,果真朝著人中穴掐去。
這廂,皇甫餘一抱著蝶依一腳踹開了房門,直朝床鋪而去。
“放我在凳子上就好。”蝶依蒼白著臉,說出的話卻不容反駁。
皇甫餘一雖心疼,卻也知道蝶依這樣必是有自己的道理,將她放在了凳子上。
“蜻蜓,拿臉盆,烈酒,金瘡藥。”蝶依吩咐著,已經拿起剪刀開始剪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