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很青春的樣子。我“噔噔噔“地跑下樓,把她迎接上去。走到樓梯中央,我看見朵朵從臥室裡探出頭來,朝我很詭秘地眨著眼睛。
在臥室門口,林雅茹猶豫著是否該進去,我說沒事啊,我的臥室既是睡覺的地方又兼做辦公室。她聽了這才淺笑著走進去。
臥室裡有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床頭上方懸掛著一把鑲嵌著綠松石的藏刀。平時晚上我就坐在床頭,把膝上型電腦擱在腿上寫作、看電視,或者跟女人Zuo愛。臥室的天花板很低,我踮起腳尖就可以摸到。我喜歡這種空間壓抑的感覺,它讓我的思維集中和精神亢奮。只要不下雨,我一般都會開啟那扇雕花格子窗戶,讓城市的燈火流瀉進來,如果有適合的物件,就會在霓虹閃爍的光芒裡跟女人一起持續尖叫和製造高潮。
我將裝有1000元現金的信封遞給了林雅茹,她臉微微紅了一下,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然後坐在床頭的凳子上看貼有我作品的剪報。她很認真地看著,不時點點頭,隨著她的每一次點頭,柔黑的長髮就會輕輕垂下來遮掩住半邊臉龐,爾後她就會用嫩如蔥白的手指將長髮溫柔地撩到耳根後面,那嬌憨無限的姿態讓我頓生憐愛。
快到中午了,我跟林雅茹說請她去吃飯。她說,姚哥,應該是我請你吃飯才對,你幫了我好幾次忙,我欠你的人情,怎麼好意思還要你請我吃飯?
我說我姚偉傑從不要女人請吃飯,何況你是到我的地盤來了,我理應盡地主之誼啊。林雅茹拗不過我,只好答應了。
我住的閣樓對面有一座叫蒙娜莉莎的茶樓,我常常光顧那裡,會見我的女網友和女作者,然後想方設法把她們哄騙上床,我喜歡聽她們在迪克牛仔的搖滾樂中甜蜜地尖叫。我很少失手,這是因為女人們大都喜歡我沉靜斯文的假象,這讓她們有安全感。事實上,Zuo愛的時候我經常處於女上位的被動地位。而且我的面板白皙細膩,可以清晰地看見下面蛛網狀的靜脈,尤其是在白熾燈光下,會閃爍著一種神秘的金屬光澤,這讓女人們覺得非常性感。
茶樓裡有各種套餐,我問林雅茹要吃哪一種,她很小心地看了看選單,從首頁翻到最後一頁,斟酌再三,然後點了最便宜的揚州炒飯。我心裡一動,這位大美女還挺為別人著想的,如今這樣純樸的女孩子真不多見了,打著探照燈都難找啊。現在很多女孩子,只要逮著機會讓男人請客,總是恨不得把男人宰出血,再擠出奶和油,一副不宰白不宰的蠻橫架勢,特別讓人鄙視。我再三跟林雅茹說,不要考慮價格的問題,隨便點,牛扒豬扒甚至人扒都可以,但她就是不改,還笑著說吃什麼山珍海味都不如吃粗茶淡飯來得舒服。
吃飯的時候,林雅茹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問到我的家人,她說剛才怎麼沒有看見你的爸媽啊?
我說我的爸媽都隨我姐姐移民到加拿大去了。
她“哦”了一聲,原來你上面還有個姐姐啊,可惜我是獨生女,沒有兄弟姐妹,孤孤單單的,不好玩。喝了一口湯後,她又問,姚哥,那你下面還有小弟弟嗎?
一聽此言,正在吃炸醬麵的我差點沒噎著,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想著她的那句話,我就忍俊不禁。
我笑得林雅茹莫名其妙,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問:“姚哥,你笑什麼啊?我哪裡有什麼不對嗎?”看我依舊不做聲,她從包包裡掏出小鏡子,反反覆覆地照著臉,好象在找是自己出了什麼狀況讓我如此發笑。
我當然不能告訴她,我是笑她問我下面有沒有小弟弟,哪個男人下面沒有小弟弟呢?除非他是太監。林雅茹能將這樣的問題毫不忌諱地提出來,正說明她的清純如水,還沒有沾染上什麼世俗的塵埃,不像我們編輯部的那些丫頭,一個個敏感得不得了,總是能將一些無關的事情往男女問題上扯,有時我還沒意識到,她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