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少天黑色漆黑如墨,一身靈力暴漲,只是沒有人供他發洩,他的目光狠狠的釘在虞青菀消失的那裡,可是他不敢貿然進去。
他們的禁地在瀑布後面,而這塊位於禁地外面的石碑完全沒有任何人關注,今日虞青菀居然當著他的面開啟了那塊石碑。還被石碑帶走,那裡指不定有什麼機緣,可是現在居然白白的便宜了她,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
在他沉思的片刻,那扇門已經關上,門再度化為石碑落在原地。待到此刻,少天的臉色才更加難看,他走上前去,手掌放到石碑上緩緩從上面劃過,沒有找到任何能開啟那扇門的地方。
收回手掌背在身後,他眼神陰狠的盯著這面石碑冷笑,我還就不信了,你不從這裡出來,能插翅而飛?
突然,演武場那邊飛起一束靈光,靈光直接往這邊飛來,落在少天面前:族長,對方隱藏的頭目出來了,請速速趕回,助我們將其擊殺。
少天聞言臉色變了變,回頭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動靜的石碑,冷哼一聲拂袖後化作一道流光飛往演武場。
他回到演武場,發現黑色的絲線籠罩著整個演武場的上空。一名男子一身紫金色長袍,袖口與衣襬有著黑色絲線繡成的雲狀暗紋,腰間綁著一條玄色龍紋腰帶,一頭墨色的長髮。一張臉的上半部被一塊紫金色的面具遮住,露出高挺的鼻樑和精緻的下顎,薄而水潤的紅唇現在微微勾起,說不出的邪肆妖冶。
他的指尖勾著黑色的絲線在白日裡極為顯眼,體態輕盈的立於絲線之上,垂頭看著底下那些憤恨的目光,以及那些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生吞活剝的視線。他嘴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這笑容分分鐘讓下面的人感覺被蔑視到了極點。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掠過,沒有發現要找的身影,面具下的臉色頓時漆黑一片。
“你是誰?”少天走到眾人前面,抬頭看著空中的人,語氣冷冽的詢問,同時一身的氣勢神識提升到了頂點,排山倒海的衝著他壓迫而來。
空中的那人眼神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語氣有些不善,“本座是誰看這仗勢,不就知道了嗎?”
“……”下面的眾人一陣無語,就連有些飛在空中的妖獸也是在空中栽了一下。
拜託,如果不是你主動找上我們,我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不過他們也沒必要知道,只用知道你是我們尊上就是了。
金翼赤瞳虎飛到他們面前,甕聲甕氣的說道,“那是我們尊上,都給放尊重點。”
尊上?什麼時候妖族也出現了尊上?這人是從外面來的,更是化了形,從氣勢上來看他的實力不下金丹期,可是金丹期的妖獸根本不能化形。那就是說這人的實力遠不止金丹期?
少天看著頭頂漫天的幾隻金丹期的妖獸,忍不住冷哼一聲,道,“這位尊上,我想你也是從外界來的,不知你可有聽聞即將到來的‘虛’?”
那人聽到尊上這兩字扯了扯嘴角,再聽到‘虛’這個詞之時,他面具下的眉毛挑了挑。
“‘虛’?”他的尾音上挑,目光在幾隻金丹期的妖獸身上掃過,嘴角的弧度越發上揚。可是金翼赤瞳虎卻是實實在在的炸了毛,身後那股眼神讓它真的體驗了一把芒刺在背的感覺。
“不錯,就是‘虛’。每一年‘虛;就會爆發,然後從頭頂開始蔓延吞噬萬物,去年它已經吞噬了島外的所有東西,今年只怕這裡也保不住了。也就是說,再過幾日我們可能全部都會被‘虛’所吞噬。”
少天一邊觀察著他的臉色,一邊向著他解釋。
他聽完這話垂下眸子,難怪在外面都沒有遇到任何生物,原來是被那個所謂的‘虛’所吞噬,看來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了,只是不知道這裡是否真如金翼他們所言有通往外界的傳送陣。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