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宣帝痛訴到,“昨晚事情發生後,臣與幾位大人進宮面見皇上,卻被人攔在了宮外,臣才知七皇子居然私自下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打擾皇上。皇上,臣今天就是豁出這條老命不要也要懇請皇上重責七皇子,不然皇上的天威何在,百官的安危何在,我大堰國的國法律例何在!!皇上……”說道最後席秋已經是聲淚俱下。
“請皇上重責七殿下,為百官做主………”一些官員在席丞相說完後立刻走到殿中跪下高喊起來。
劉暮陽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眼裡閃過不屑,這些認不清現實的人,這麼多年還不清楚主子的脾性,主子既然做事自有他的理由,在這裡要皇上懲罰主子到頭來還不一定是誰遭殃,那兩個人要不是不知死活得想挾持主子,也不會被夜打成重傷,想到這裡劉暮陽心裡又還是遺憾,哎,要不是自己是朝廷大員,出事的時候得安分的呆在家裡不能讓人起疑,他也要隨主子一起去,肯定非常有趣,好可惜啊。被打
而雍親王司啟天則是一臉的黑麵,到不是因為司寒月昨夜的舉動,而是因為司寒月昨天居然沒有事先通知他這個皇叔,更可惡的是自己的親弟弟也不提前說一聲,結果他居然沒有去避難被那席老頭給抓住,硬是被逼著去進宮面聖搞得自己幾乎一宿沒睡。到了宮外才發現四皇侄和五皇侄早事先接到訊息稱身子不適拒絕任何人打擾,躲過一劫,想到這裡司啟天更加鬱卒,小心眼的人,不就是以前捉弄過他麼。再看看仍跪在地上要求皇上懲治司寒月的官員,司啟天露出狐狸的笑容,這些人腦袋裡都是草,不想想為何不與官員接觸的七皇子會突然這麼做,嘿嘿,有好戲看了。
此時,除了司啟天、劉暮陽、蘇志誠、上官容威、蕭家父子、林之風、幾位皇子以及呈觀望態度的幾位官員以外,其他的官員都跪在地上高喊著。蘇志誠昨天晚上已經知道此事,擔今天一早就被劉暮陽告知早朝的時候安靜的呆著,所以他沒有動;而上官容威和林之風都是事先得到外孫的通知,讓他們今天什麼都別說,再加上經過上次獵場的一些事他們也知道七皇子不適莽撞的人;蕭家父子則是清楚司寒月的手段,因此保持沈默。
就在席秋見皇上沒任何反應,準備更加進言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聲:“耀郡王、七殿下到。”然後所有人都向門口看去,只見司寒月身穿白色披風遮著面容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拿著一個黑色盒子的司耀日,朝堂上頓時靜悄悄。
不理會跪在地上的眾人,司寒月走到前方,然後把司耀日手上的東西拿過來,司耀日突然下跪說道:“父皇,孩兒今日有事耽擱,故未能按時早朝,請父皇責罰。”司御天冷冷的說了句:“起來吧。”然後司耀日立刻起身站到了一旁。
看著進來後只是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沒有任何解釋的司寒月,席秋不顧皇上仍在起身大聲呵斥道:“七殿下,你雖為皇子,但一無官職,二無皇上手諭,沒有經過刑部居然私自帶人查抄朝廷重臣的家,驚擾普通百姓,還肆意抓人打人,妄顧律法,你該當何罪,今日老臣哪怕會被皇上砍頭也定要治你的罪!”
“官職?”司寒月看向席丞相,淡漠的疑問了到,然後轉過身看向上方的父皇,“父皇,我的官職為何?”
司御天雖然此時臉色肅穆,但眼裡卻充滿了笑意,並沒有直接回答寒月的問題,司御天口氣沈穩的說道:“我大堰國曆經了數百年的風風雨雨才有今日的盛事,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為了確保我大堰國能世代昌盛的走下去,朕八年前設定了專門監督朝中各個官員的內監處,以及防止國庫出現危機的私庫,”不理會下面開始譁然的官員,司御天繼續道,“兩年前內監處與私庫步入運作之後朕把這兩處交予了七皇子司寒月,不過由於這兩處直接聽命於朕,再加上寒月不喜官場,所以朕也就沒有下旨告知眾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