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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想到二哥這麼愛吃醋,還被爹爹罰了。我還為二哥和封知禮關係會鬧僵,畢竟哥哥多麼小心眼我還是比較清楚地,可是我沒想到封知禮居然能把炸毛哥哥馴服,雖然哥哥表面上還是那麼嫌棄封知禮,可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其實挺喜歡封知禮。

我慢慢開始注意封知禮,知道他愛吃和不愛吃菜,透過那張面無表情臉探知他各種情緒,那張英俊臉慢慢長開,我心也會對著他砰砰亂跳了,我知道,我喜歡他。

我小心隱藏著自己小情緒,可是我知道我瞞得住別人,卻瞞不過二哥,畢竟我們從小長大,彼此都太過熟悉。

二哥沒有表示贊同或不同意,只是憤憤不平說著封知禮壞話,死板木頭武功低微還像只八爪魚一樣,可是八爪魚是什麼?我已經習慣二哥奇奇怪怪說話了。

這並不能阻止我繼續喜歡封知禮。

真正讓我幻想破碎是封知禮生辰那一天,我早早繡好了一個荷包給他,大家圍坐一起吃了頓飯,二哥就被封知禮拉去喝酒;爹爹和我們都知道二哥饞酒好久了,趁著這次就讓他喝個痛吧。

作為一個知心妹妹怎麼能二哥醉酒時候不送醒酒湯呢?我為自己找著理由,心安理得搶了丫鬟工作,端著小托盤向桃花亭走去。

可是這一次衝擊帶給震撼超乎想象。

我看到封知禮居然親二哥,二哥被封知禮抱懷裡,眼睛閉和,頰邊微紅,那張嘴,確確實實與封知禮交纏一起,我愣住了。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是二哥和封知禮呢,封知禮雖然對二哥一向比我們親近些,可是這種感情……直到封知禮唇離開二哥,我才恍然驚醒,後看一眼,靜靜離開。

回到小院裡翻來覆去,還是靜不下心,二哥和封知禮這樣,是不對,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找二哥。

可是我沒遇到二哥,反而先遇到封知禮。

他出乎意料坦然,也出乎意料執著,我和他說明利害,他堅定表示拒絕,說此生只會愛我二哥一個人。他低頭靜靜看著二哥,眼裡感情濃烈讓人心驚,看著這一切,我知道我沒辦法說服這個人。

“二哥不會愛上你。”

“那又如何?我會讓他愛上我,並且只愛我。”

後來,他成功了。

他生辰第二天就離了家,二哥起來後表示異常憤怒,卻匆匆參加秋闈後就上京趕考。我想,其實二哥也是喜歡他吧,才會對他不辭而別如此憤怒,面對沒有對方家,寂寞離去。

沒有二哥家變得異常冷清,往常沒有覺得,其實一直都是二哥做我們相處潤滑劑,大哥迂腐,爹爹古板,封知禮冷漠,我則是沉靜,只有二哥永遠樂觀開朗,就像太陽一樣。

我想二哥了。

可是二哥並沒有回來。

十六那年,爹爹想給二哥定親,順便把當年我和封知禮事告訴了我。

指腹為婚,若是十四歲之前我,怕是會高興地笑出來吧。可是現,怎麼有種諷刺和悲哀感覺,這是一筆糊塗賬,將我和二哥封知禮三個人捲了起來。

為了不造成悲劇,我將二哥和封知禮事告訴了爹爹。

爹爹愣住了,從暴怒到冷靜,後長長嘆息,再也不曾提此事。

之後大哥遊歷江湖歸來,說喜歡上一個女孩兒時,爹爹只是查了下人品性情,就讓兩個人迅速成婚了。

爹爹和大哥說,以後多生幾個孩子,過繼一個給二哥。

我多麼慶幸,有這樣彼此相愛親人。

十八歲那年,二哥和封知禮回來了。

爹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問著二哥和封知禮話,封知禮並沒有退卻,也沒有被外面花花世界迷了眼睛,一如既往喜歡二哥。我和爹爹大哥都定了心,這樣人,把二哥託付給他,也不算辱沒,畢竟兒孫自有兒孫福,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