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經有些黝黑的臉龐,再看一眼興平公主久居宮中的吹彈可破,忍不住惋惜地嘆了一口氣。
若她不從軍,說不定也是這般……
呃,說美貌有些昧著良心。
……說不定也是這般白皙。
袁放望著花木蘭的長相,情不自禁的想象起她還是少女之時,面板白皙樣貌清秀的樣子。
‘她五官並不難看,想來描畫一番也是能嫁人的。’
一向對女人很挑的袁放忍不住托腮遐想。
‘不知道這黑臉以後能不能養回來。’
“喂,你看什麼呢!”
鄭宗在一旁看著袁放眉眼柔和一片嚇得連連掐他。
“你剛剛叫我不要亂看!”
袁放被掐的一齜牙,再一看興平公主和花木蘭幾乎在同一方位,從他的方向看過去還真說不出到底是看興平還是看花木蘭,不由得心中一沉。
完蛋,不會有人注意吧?
他環視一圈,發現除了鄭宗似乎沒人注意到這邊,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女人真是邪門……”鄭宗咬牙,“聽說北涼王接納僧侶傳教,有不少天竺來的僧人還宣稱以男女之事成佛的,搞不好這女子也學了什麼色誘之術,把你也迷昏了頭……”
鄭宗看了看蓋吳和那羅渾等人,發現他們眼神還算清明,心中大安。
看來這公主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亂放邪術的。
“你說什麼呢!”這次換袁放哭笑不得地搖頭,“我看的不是興平公主。”
“什麼?不是興平公主?”
鄭宗聞言抬眼又望,大驚失色地拍了他手背一下。
“你不會看將軍吧?你為何用那種眼神看將軍?”
他瞪視袁放。
‘就算你和我是好友,要是和我搶我也不客氣!’
袁放哪裡敢讓鄭宗知道花木蘭的身份,隨手指了指賀穆蘭身後伺候的一個宮女,“你不覺得那位宮女長得很可愛嗎?我看的是她。”
鄭宗將信將疑地看了一眼,似乎是覺得花木蘭卻是沒什麼好看的,這才又和袁放推杯換盞,只是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已經退回沮渠蒙遜身後的興平公主,生怕她又在席上對花木蘭當眾拋個媚眼什麼。
好在這位公主一雙眼睛雖然勾人奪魄,可舉止言行卻優雅端莊,毫無讓人覺得輕浮之意,許多暗自注意興平公主的使臣都暗暗點頭,以這樣的做派,嫁到魏國還算是相配。
重頭戲不在晚上的晚宴而是在明日的早朝,所以這場宴席幾乎沒提到什麼重要的事情,眾人得到放鬆的同時也熟悉了一番,可謂是賓主盡歡。
直到幾個時辰之後,眾人已經露出疲態,北涼王才安排宮人將北魏使臣們送到長明宮西邊的‘延慶宮’去休息。
延慶宮是專門接待外國使節和留宮大臣的,雖不算寬敞,住下幾百個人也沒什麼問題。
賀穆蘭分出五百人值守巡邏,五百人休息換班,便領著其餘眾人在北涼王的安排後在延慶宮宿下。
其他人可能喝到微醺,賀穆蘭卻一直保持清醒,因為明日還要上朝,她要提早召集北魏使臣問策,所以賀穆蘭先行早早睡下了。
今日蠻古值夜,陳節等人正準備也跟著早點就寢,卻見鄭宗鬼鬼祟祟地像是做賊一般敲響了陳節的門,之後又依次去找了蓋吳、那羅渾、袁放,將他們召集起來,說是要公佈一項重大的事情。
鄭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