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王天縱跟前:“大哥,這傢伙明顯在拖延時間,此地離黃莊太近,不宜久留,速戰速決的為好!”
王天縱微微一笑:“兄弟放心,我心裡有數!”
刀疤說的滔滔不絕就是想拖延時間,他手下的警察根本堅持不了一個小時,既然被圍了,也就只能拖延了,能拖一會是一會,但願吳孝仁或者劉胖子的人馬能早點來。刀疤道:“我和你們都是一樣,也是窮苦人出身,知道現在這世道百姓生活的苦,可我不能跟著你們,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幾個月大的孩子,我走了,他們就是一個死,如果哪一天,是在混不下去了,還望大當家的收留!到那時咱們相逢一笑,這仇可請大當家的別放在心上!……”
“砰!噠噠噠!砰……!”離著葛坡不遠,陣陣的槍聲傳了過來。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槍聲正是從黃莊方向傳來的,應該是負責攔截“冷子”的耗子他們已經和劉胖子的人交上手了。
“砰!”一聲槍響打破了這裡的沉寂。“啊!”王天縱一個沒留神,被人一槍打中了左臂:“媽的,敢暗算老子,兄弟們打!”
槍聲四起,塵土飛揚。一排排的子彈將裝糧食的大麻袋打出一個個窟窿,裡面的小麥一粒粒的崩出來,撒道地上,真讓人可惜。王天縱受傷,就如同給這些土匪打了興奮劑,他們各自為戰,用自己最拿手的本事,將一個個警察送上天。
馬行空看的清清楚楚,打王天縱的那一槍正是刀疤乾的,他本來可以阻止,但是他沒有。王天縱有些逞能,是該給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刀疤的槍聲剛想,馬行空的槍也響了,不過刀疤早有準備,在他發槍的那一刻身體急忙往旁邊一滾,躲開了馬行空的槍子,也造成他的射擊精度受到影響,才沒有打中王天縱的腦袋。
劉胖子的副官張漢民領著一個排的人,衝過土匪們的阻擊,敢到葛坡的時候,這裡的戰事剛剛結束。王天縱沒有動那些糧食,只將五千大洋弄跑了。刀疤狼狽不堪的從一具死屍的身下爬了出來,幾個軍兵立刻端著槍將他團團圍住。
“且慢動手!且慢動手!”刀疤高舉雙上,臉上堆著微笑:“我是自己人,自己人,警察!是警察!”
張漢民騎在馬上一招手,刀疤面帶微笑,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張漢民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他很久,問道:“你是警察?”
刀疤急忙立正,敬禮:“卑職渾河警察局局長刀疤,請掌管訓示!”
吳孝仁帶著一些人來到葛坡的時候,看到一個個糧車還在,心裡總算放心。急忙下馬來到張漢民的跟前,將自己的禮帽摘下來,深深一鞠躬:“卑職考慮不周,勞煩長官親自接應,失迎失迎!這次多虧長官來的及時,這一萬斤糧食才未遭匪寇之毒手,真是萬幸!”
“呵呵!”張漢民一笑。刀疤急忙介紹。張漢民道:“你就是渾河的治安委員吳孝仁?”
“真是卑職!”
“未遭敵手?呵呵!行了,和我一起去見營長再說!走!”
第三十七章 剿匪
“太猖狂了!啪!”
劉胖子一掌拍在桌子上,上面的茶杯被震落桌下,摔得粉碎。
“營座!這渾河的土匪太猖狂了,連劫我們兩次糧車,這一次雖然沒有把糧食劫走,還是把我們的軍餉搶了去!我建議咱們立刻出兵,先滅了一股再說,讓這些土匪也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
張漢民三十歲,保定講武堂第四期學員,被劉胖子看中,留在自己的軍中任參謀。此人,相貌堂堂,面板白淨,和一般當兵的五大三粗不同,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上去更像一個文人。據說曾經有留洋的機會不知道什麼原因被他拒絕了。
營長劉胖子正好和他相反,以前是土匪,被收編之後,和幾路軍閥打了兩仗。王大帥見其勇猛,加之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