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潑口大罵,坐在地上,他用了吃nǎi的力氣才把那把深深插入他鼻樑的桃木刀抽出來。
綠sè的液體上又黏又稀,看了不禁覺得噁心。
“是你太聰明瞭。”華不語似笑非笑的說,他很少有這種表情,一般都是醮滿陽光的那種微笑,這說明問題很棘手。
的確,問題不僅僅是棘手這麼簡單了,而是非常棘手,特別棘手!
一般的鬼附身,怕桃木這種去邪逼災之物應該是必然的事情。
這傢伙一點都不怕,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僅如此,他的手還可以觸碰這類物件。
這就讓人不得不jǐng戒了,這個傢伙,面前的這個傢伙,道行不淺!
怨念也固執著!
今夜的除鬼大業,恐怕不會那樣順利!
要知道就去學茅山蜀山神馬的了,這下可好,學的是驅魔術,倒黴崔的,涼水塞牙!!!
華不語抹了把冷汗,從腰間把狼吟抽了出來。
月光下,那凜冽的刀彷彿鍍了層寒霜。
深夜了,大月亮從來沒有這麼大過,這麼近,彷彿就貼在房頂上,上面的斑斑塊塊兒好似都看的見。
乾涸的水井在院子裡繼續發出,“嗚嗚~~嗚嗚~~”的哽咽聲,彷彿那口井真的在哭一樣。
這樣的夜晚拍拍鬼片一定有氛圍!
怪物把手上木刀上綠sè的黏液甩了甩,濺在地面上的綠sè汙點和鮮血的顏sè一點也不同,在明亮的光線下有種別樣的殘忍。
怪物那些那把刀,他抻開嘴,咧著一排排的牙,紅sè的眼珠好似噴出血來,“看我用這把木刀殺掉你!”
華不語墊了墊手中頗有分量的狼吟,嘿嘿一笑,“講大話的鬼我還是頭一次見。”
那鬼撇了撇眉毛,伸出長的恐怖的舌頭,鑽進露了洞的大鼻孔裡舔出一塊兒黏液,“怎麼會呢?這就讓你見識一下!”
那東西嗖地一聲就不見了。
“小心!”銀刀武士大喊一聲,他的幾個兄弟都葬在這傢伙的刀下,當然一直防備著的。
那傢伙的速度彷彿一道黑sè的光弧,如果不是有綠sè的液體淋在他自己的身上,銀刀武士還真的很難在夜裡分辨出來。
“謝謝。”華不語早就看清這傢伙的路線,這傢伙正衝向他的肩膀,這傢伙這下是要把他的肩膀卸下來,木刀應該是從華不語的肋下向上割,割掉他的肩膀。
華不語正想回擊他,剛把銀刀抽出來。
可是那一瞬間……
“什麼?”已經晚了,那條滑溜溜的長長的舌頭掰彎了他的手腕,綠sè的液體又溼又滑,讓華不語無法繼續使用他的手腕和狼吟。
這把木刀果然是按照他想的路線來的,從腋下橫刃而上割到他的肩膀。
幸好這是把木刀,殺傷力不大,華不語也只是皮肉傷,割掉了他一塊兒肉,和長長的一道疤。
如果是真刀,華不語恐怕就得和他的右半面說拜拜了……
華不語只好把狼吟鬆開,清脆的響聲震撼著恬靜的空氣。
“接下來,我要以牙還牙。”看見了華不語沒有武器怪物更不用擔心了,舌頭又緊緊地錮了一圈。
他血紅sè的雙眼裡真的要噴發出來,裡面藏著火焰,他的嘴角到眼角,拉起一個異常詭異的弧度,他騰起木刀,正要從鼻樑貫穿華不語的腦袋。
華不語冷汗直流,第一次感覺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
華不語甚至覺得自己反抗不了,那把刀已經插進了他的腦袋,他已經是死人了。
“唰!”另外一個影子急速衝了上來,白sè的影子,銀sè的刀。彷彿一條銀sè的獵豹在這千均一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