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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不是隨便的人,不過我隨便起來可就不是人了!”
守衛驚慌地將大門關上,過了一會兒後卻又將它開啟還對覺非說獸王有請。
“我不說過了是獸王的老友麼,你們非要不信,這回好了吧,又要浪費人家埃爾德出錢來修補這牆壁了!”
當覺非由守衛引路到時,獸王已經等候多時了。他一開始是以為木裡可介紹了哪個高手過來給自己當護衛(這個地方除了木裡可之外無人知曉),卻沒料到來人竟是自己想法設法想要尋找的覺非夜,那種說不清是驚喜還是驚恐的情緒馬上就被寫到了他波瀾不驚的臉上。
“怎麼,見到我這個神醫不高興?”
覺非調侃,態度不似當初在獸王宮殿時候的恭敬,而變得極其隨意。
“見到你挺高興的,”平時話語不多的獸王補充道,“確實挺高興的!”
“高興就行,咱們要不進去喝杯酒先?”
覺非笑著提議,卻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的是鴻門宴還是綠門宴。
“正有此意!”
獸王親自領著他走到了一處環境更為清幽的地方,而那裡則正擺著供人休憩用的石桌石椅。不用他吩咐,木裡可調撥給他的五十個侍女就自動地送上了一罈罈美酒和下酒用的美味佳餚,只一會兒就將那不大的石桌給擺了個滿滿當當,然後她們就很乖順地一左一右分成兩隊站到了獸王的身後等候著他的吩咐。
“當個王確實不錯,至少有這麼多的美女伺候著!”覺非半帶調笑半帶感慨地說,“連喝酒這種小事都有這麼多人服侍,這種感覺可真是……”
“真是怪異,對麼?”獸王將酒端起,聞過酒香淺嘗一口後接著覺非的話就說,“的確怪異,連喝杯酒的自由都沒有!”
“看來你也不是很喜歡這種帝王生活嘛,”覺非彷彿像是在拉家常般繼續慢慢地說著,“既然你喜歡自由那怎麼又這麼野心勃勃想要得到我們人族的土地呢?”
獸王打量著覺非卻始終感受不出他的深淺,最後只好作罷。
“人活著,總是有些自己不喜歡卻又必須要做的事發生,那個時候就不得不去做了。或者這就是你們人族所說的‘身不由己’,就是帝王也不能免俗!”
覺非語氣平淡卻步步緊逼地說:“或許真是這樣,不過侵犯人族的事情對於你來說應該不屬於此類吧?我實在是想不通有什麼理由會逼得你放下獸人內部的騷亂而不得不‘御駕親征’來侵略人族!”
“這理由就像你為什麼會專程來到我這裡然後跟我喝酒再跟我說獸人騷亂的事情一樣,都是那麼地讓人不明所以又是那麼必然。”獸王繞了一大圈最終卻若有所指地說,“你說你怎麼會跑到我這裡來跟我說獸人內部騷亂的事情呢?”
覺非看著他發出會心的一笑,然後放下了酒杯:“如果咱們能清靜地喝一杯酒的話我也許就會告訴你原因了。”
獸王知其意,於是喝退了周圍所有的人,包括那些他帶來的半獸人武士以及讓他不得不“逃”到外面喝酒的五十侍女。
然後他就微笑著舉起了酒杯說:“來,共進一杯清靜的酒吧!”
一杯酒下肚,周圍五十米內也就沒有了旁人的身影,於是覺非就說出了他這次的來意:“其實原因很簡單,僅僅只是因為我想跟你做一筆交易,而不巧的是這筆交易又與你們獸人族內部的騷亂有那麼點關係。”
“是麼,那我倒是真有興趣想要知道了!說說看,你打算怎麼跟我做交易呢?”
事情漸漸進入了正題,兩個男人之間卻並不像平常人談判時那樣充滿了火藥味,反倒真像是兩個多年不曾見面的好友在那裡坦誠相對地談心。
覺非淡淡地說:“我想要得到的貨物是你退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