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數,老孃是個直腸子,有一句說一句,劫持元臺大師的事,你們三個有嫌疑!”
馬上的三個老人一聽,俱都勃然大怒,袖裡乾坤白玉海首先仰面一聲,怒極大笑,傲然沉聲道:“莫說老夫不齒那種下三流的行徑,就是老夫真的劫持了老元臺,試問昔年赫赫有名的大嶺三義又怕過誰來?”
陸佟韓朱阮五女和悟空等人一聽“大嶺”兩個字,每個人的腦海裡靈智一閃,頓時掠過宜興城外江玉帆盡朱大嶺四惡的一幕,同時,大家也心裡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是以,風雷拐冷冷一笑道:“三位清修了二十餘年的高潔志節,昔年的赫赫威望和清譽,恐怕就因為三位的妄逞一時之意氣,而付諸東流了!”
話聲甫落,蓑衣叟的面色立變,雙目中精光一閃,暴射如電,不由厲聲問:“劉剛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風雷拐這時已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面前的三個老糊塗,就是昨夜劫持元臺大師的參與人之一,根據他們的震驚神色,可能與他們的原先計劃有出入,甚至完全違背了他們的意思而一直被矇在鼓裡。
想到他們的可恨處,不由也氣得怒聲道:“我說你們已將數十年的赫赫聲威和名節,都毀在昨晚的肖小行徑上了……”
話未說完,蓑衣叟已暴喝一聲,飛身離馬直落場中,同時,戟指一指風雷拐,瞠目厲喝道:“劉剛,你下來,讓我老人家試試你的藝業,看看你小子憑什麼對我老人家聲嚴厲色,囂張狂妄,目無尊長!”
風雷拐雖然知道蓑衣叟的鐵蓑衣和漁翁笠的厲害,但他也自信拐法精絕,何況還有江玉帆和陸佟五女的隨時指點。
是以,也飛身下馬,同時怒聲道:“倚老賣老沒啥用,拿出真本事來才使人佩服!”
說話之間,業已縱落在蓑衣叟身前一丈五尺之處。
也就在他身形縱落的同時,靠近缸腹怪身側馬上的一名青衣魁偉大漢,也手持一柄丁字拐,飛身縱落在蓑衣叟的身側,抱拳恭聲道:“二師伯,弟子願將這老兒拿下……”
話剛開口,蓑衣叟已毫不客氣的瞪眼怒喝道:“滾回去,你可不是他小子的對手!”
提拐大漢被斥得滿臉通紅,恭聲應了個是,立即退了回去。
蓑衣叟一俟大漢後退,立即望著風雷拐,滿面怒容的忿聲道:“我老人家今年已活了九十一,比你小子至少大了二十歲,昔年我成名揚萬兒的時候,你小子還在穿露襠褲子流鼻涕,現在居然被你指為賊,嘿,這真成了那話兒——老而不死是為賊,好,今天我老人家叫你小子知道,什麼叫老當益壯,叫你小子輸得服氣!”
說話之間,用手一扯襟前,披在身上的鐵蓑衣已應手被扯了下來,看來手法伶俐,絲毫不費氣力。
江玉帆看得暗吃一驚,他確沒想到,看來也不過七旬的蓑衣叟,居然已壽高九十多歲。
這時再根據蓑衣叟的手法,拿著近百斤的鐵蓑衣,運用自如,他立即斷定風雷拐不是蓑衣叟的對手。
是以,不自覺的飄身縱下馬來,因為現在正是四面楚歌的時候,風雷拐絕對不能失手。
由於江玉帆的下馬,陸佟韓朱阮五女以及悟空等人,自然也看出對方老頭子是個扎手人物,因而也紛紛縱下馬來。
蓑衣叟一見,立即望著江玉帆,沉聲道:“你小子緊張什麼,我老人家還會傷他?”
江玉帆被說得俊面一紅,但卻沒有吭聲!
鐵羅漢向來是天不怕地不怕,這時一聽,不由脫口憨聲道:“屁,渾身的皮包骨頭,手無縛雞之力,俺劉伯伯一拐能打斷你的狗腿!”
朱擎珠聽得柳眉一剔,轉首就向鐵羅漢瞪去,鐵羅漢看得神色一變,急忙躲到馬股後去!
蓑衣叟本來要發脾氣,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