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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百多名高大和尚,立即各揮兵刃,紛紛吶喚助威,只要覺空一聲令下,立即撲殺過來。
江玉帆一看這情勢,知道搏殺已不可避免,但他想到懷有身孕的愛妻佟玉清,一旦雙方造成群打混戰的場面,她絕不可能袖手旁觀。
心中有鑑於此,不由脫口大喝道:“快些住手!”
這聲大喝,乃江玉帆挾怒而發,聲震耳鼓,谷峰迥應,揮動兵器吶喚吆喝的僧道,無不震得神情一楞。
江玉帆趁機怒聲道:“諸位大師和道長,既然是衝著在下而來,在下總要給諸位一個公道……”
話未話完,被稱為二觀主的中年道人,已瞠目怒聲道:“不是我們衝著你來,而是你江玉帆率領著‘遊俠同盟’衝著我們而來!”
江玉帆驚異的“噢”了一聲,向著中年道人,拱手沉聲道:“這位道長,月前和靈鶴仙長曾光臨敝堡,說來都是自己人,何以會有這番誤會,道長可願見告?”
場中手橫鐵禪杖的覺非和尚,未待中年道人開口,已瞠目厲喝:“靜鶴老道,你可是怕事貪生,改變了初衷不成?”
黑煞神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罵道:“你別以為你們人多勢眾,就是再多上三兩百賊禿也不是俺‘遊俠同盟’的對手……”
話未說完,覺非已厲嗥一聲,一掄手中金瓜鐵禪杖,舍卻銅人判官,再向黑煞神撲去。
銅人判官大喝一聲:“去你孃的,咱們還沒打呢?你又他孃的去找別人!”
大喝聲中,手中百斤大銅人,“呼”的一聲,順勢向覺非和尚掃去。
覺非和尚的身形已經撲出,雙腳業已離地,緊急間,只得急施千斤墜,大喝一聲,手中金瓜鐵禪杖,立演“怒挑滑車”,猛向掃來的大銅人撥去。
只聽錚然一聲大響,火星飛射,覺非和尚悶哼一聲,蹬蹬退了三步。
覺海和尚一見,頓時大怒,不由一揮手中的降魔杵,高聲嘶喊道:“衝上去,殺!”
百多名鎮山寺的高大和尚,立即各揮兵刀,齊聲吶喊,作勢欲撲過來。
揮舞著兵器作勢欲撲的百多名和尚,聽了江玉帆的這聲震耳大喝,再度靜了下來。
顯然,由於純陽觀的靜鶴老道沒有下令衝殺,鎮山寺的和尚深知“遊俠同盟”的厲害,也不敢貿然向前。
江玉帆看出了這一弱點,立即望著覺空和尚,沉聲道:“在下三番兩之阻止動手,並非在下怕事,一方面是不願不明事理妄殺許多佛門弟子,一方面不願中了好小之計,做那親者痛仇者快傻事。”
說此一頓,轉首又望著純陽觀的靜鶴道人,繼續道:“道長身為一觀之主,自當明辨是非,自是不會觀中弟子的性命兒戲,逞一時意氣,做此蠢事,現在就請道長先說那個女子是如何向道長報告的!”
靜鶴老道一看眼恰形勢,先已氣餒,再想到日前在九宮堡親眼看到江玉帆和佟玉清劍斬陰陽秀士和獨角獸的身手,方才的一股血氣之勇,早已一絲也沒有了。
但是,他也不便當著覺空、覺海等人示弱,是以沉聲:“並非貧道和覺空大師自恃人多勢眾,在少堡主率領‘遊俠同盟’,前來本觀向貧道指責問罪之前……”
江玉帆聽得劍眉一蹙,不由“噢”了聲,沉聲問:“指什麼責,問什麼罪?”
如此一問,靜鶴的臉上竟現羞愧之色,而且支吾不能啟口。
一塵道人業已看出靜鶴心意,必是因為靈鶴老道率領著他們前去九宮堡賀喜,趁機暗援霞煌真人意圖不軌之事。
這時突然被江玉帆質問,自是難以啟口。
是以,急忙稽首道:“道友所說的那位善心施主,可就是那個前去報告訊息的女子?”
靜鶴見一塵為他岔開話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