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我很快就能好。」
「既然用不了幾天,你就不能再忍忍?再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哪有這麼快好的。我們要認真說起來,也算不上朋友吧。」
叢昕聽上去很冷血,「你找個醫院住住,護士、病友,很多人可以陪你。」
「啊……」謝鎮西捂著胸口,身負重傷般呻吟起來,拊膺嘆道,「心好痛!快給我測測,看我的血氧飽和度是不是跌破90,我覺得無法呼吸。」
他指著腕上的手錶,非要林宣懷幫他測量。
林宣懷觀察完叢昕的表情,才朝他胸口另一邊捶上一拳,咬牙低聲說:「別玩了,跟她說正經事。」
這話叢昕聽見了,直覺告訴她不對勁,蹙眉追問道:「還有什麼事。」
謝鎮西疲憊地嘆了一聲,哎了又哎,才撓頭回道:「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感情牌不起作用,只能打現實牌了。不過事先宣告,你一定要仔細聽清楚,我半分要讓你還的打算都不曾有過,我只是想要你陪著我養傷。」
半天也說不到點子上,叢昕有些著急,催促說:「不想聽廢話,說重點。」
謝鎮西才從口袋裡掏出張紙,不痛不癢地說:「這是阿姨給我寫的欠條,你看看吧。」
「哪個阿姨?」
叢昕聽得雲裡霧裡,一邊把紙開啟,一邊瞪著他。
謝鎮西不著急回話,林宣懷忍不住幫腔解答道:「還有哪個阿姨,當然是彭阿姨,你媽媽。」
摺疊在一起的不是普通的紙,是一張照片紙。
正面是她幼年時洗澡的畫面,背面的字筆力蒼勁,寫著:本人向謝鎮西同學借款人民幣五萬元整,特立此據,以做憑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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