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視著他的胯間部位,一張冷硬黝黑的臉龐,頓時不僅升起了絲絲紅暈。
不是因為他太弱,而是這個小女孩實在是太過於另類了。
“好吧!這些銀子是補償給你們的,現在可以和你們好好的談一談了嗎?”峻野示意身旁的清一掏銀票。
當炎兒看著清一掏出來那一疊厚厚的銀票時,美麗的湛藍色眼眸裡,精光四起。
“這兩張應該夠了吧!一張是剛才打破了酒局的賠償,一張是對你們無禮的道歉,還望手下。”峻野很是能屈能伸的對著輕淺們說道。
炎兒一把接過峻野遞過來的銀票,然後仔細的看起來上面的具體金額,一看兩張都是一千兩的面額,心中這才舒坦了一點。
“離然,這裡就交給你了,今天給歌舞坊的客人打個對摺,以彌補對他們的驚擾,至於折扣損失的部分,就算到這位金公子的頭上,兩刻鐘後,就把賬單拿來給金公子知道了嗎?”輕淺對著一旁的劉離然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辦。”劉離然很是同情的看著這個今天大出血的倒黴男人。
“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個傻帽……”劉離然一邊想,一邊不時同情的望著峻野。
當輕淺帶著峻野一行人到包廂裡面後,峻野讓一干下屬都在門外等候,獨自同輕淺母子幾人進了房間裡,至於鑫笙,則是寸步不離的守候的輕淺們的身邊。
“把解藥給我,有什麼條件你們提就是。”峻野直接了當的望著對方的輕淺母子四人說道。
母子四人相互的對望一眼,然後各自開口紛紛的問道:
“你說話算話嗎?”
“給了你解藥,你會從此不再追究我們了嗎?”
“行,只要你能保證不再追究,那我們就把解藥給你。”
除了舞兒沒有說話之外,輕淺和炎兒墨兒同時開口說道。
他們可不想在繼續招惹這個傢伙了,能早一點打發走就讓峻野趕緊走,要是留下來,還真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個傢伙渾身無不散發著強烈的威脅感,想到這個傢伙,身份定然不凡,他們可不想好沒有從皓日的皇室的風暴中徹底的脫離出來,又同這個草原上惡狼般的男人牽扯到一起。
該低調的時候低調,該高調的時候再高調。
峻野聽到幾人贊同,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看來他恢復雄風有望了。
就在這時,一旁沉默了好一陣的舞兒,猛的爆出一句話,頓時把峻野剛剛才升起的喜悅之情,頓時殘酷的化成了一地的碎片。
“那個……關於你中毒的那種解藥,我這裡還沒有解藥,那種毒性太厲害了,我自己現在也沒有把握,能不能成功的把解藥研製出來……”舞兒輕飄飄的說道。
峻野此刻那種忽起忽落的落差,真是讓他這個沉穩的男人,在聽到舞兒的話後也忍不住失聲驚叫了起來:
“什麼?你怎麼會沒有把握研製出解藥,你連毒藥都弄出來了,怎麼會弄不好出解藥來?”
舞兒很是無辜的望著峻野,然後有點頹然的深深嘆了一口氣。
“你中的那種毒藥,藥效很不穩地,毒藥好制,解藥難弄啊!我也沒有辦法,都過去了整整三個月了,我也還沒有成功的弄出解藥來,我比你還要著急啊!這是我第一次用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弄出完全沒有副作用的解藥出來……”
峻野聽到這話,視線直直的忘了舞兒很久很久,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但是看了許久,他始終都沒有發現,舞兒臉上有著一絲絲的謊言神情,難道她現在真的沒有解藥?那可怎麼辦……
“你騙我的吧?”
“我說的是實話,想必你也找過很多人給你看吧!這種毒變化多端,根據你每天中毒的實際情況才能製作解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