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鴿哨找來信鴿,寫了紙條讓它帶給宇文叔叔,讓山下的守衛先不必上來。
“奇門遁甲之術也有破綻的,”我想起師父之前說的,“它只管地不管天,鎖得住人鎖得住獸,卻鎖不住鳥。所以犀兒,有的時候站得高就能少些迷惑,這也是解開奇門遁甲的秘訣,你要慢慢領悟。”
看著鴿子越飛越遠,終於放了心。
“訊息傳完了?”
我身子一個激靈,感覺背後一陣冷意襲來。
“呵呵呵,連看都不敢看,在下很恐怖?”那人笑著,聲音越來越近。我卻能夠聽出那聲音裡的憤怒,直覺告訴我,他恨我。
“笑話。”心知避無可避,我轉過身。眼前有紅色一閃而過,迎面吹來一陣熱風,風中含著一股刻骨的馨香,心中忽然一顫,“他是殺手,他在給我下毒,”另一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完了,忘記吃青巖給的藥了。”
然後手腳就開始都不聽使喚,連臉都僵住了,眼前開始模糊。
第240章 窒息遊戲(SM,虐身虐心,慎入)
那是一種很恐怖的感覺,不能動,不能言語,看不清,卻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從內力中散發出來的那種刻骨的恨和敵意。他的手從背後伸過來,很涼,像蛇一樣又涼又溼滑,卡在頸後不動,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還以為他會殺死我,誰知道他的手卻慢慢向下。天啊,他要做什麼?他竟然要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解開我衣服!
那雙手從身後伸過來,靈巧的拽開腰帶上的繩結。他的個子應該很高,不時的有鼻息吹拂在我頭頂上,我雙腿僵得幾乎無法站立,被他從後面扶住了繼續動作。
腰帶、外衣、套裙、只剩下褻褲和肚兜,那涼滑的手指從後面觸控到我的裸背上,小心翼翼的、不屑的劃過,我甚至能想到他臉上那股噁心和厭惡的表──這種感受出於女人的本能,卻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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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我反應,身上的肚兜也被脫掉了。“不要!”心中尖叫著想要掙脫,可是卻無論如何都動不了。他還是將褻褲脫了下去。
肚兜被扔到了一邊,只有褻褲褪到腳邊沒有被拿走,堆積在腳踝處印證了此刻的恥辱。連咬唇的力氣都沒有,淚水含在迷茫的眼中,終於在他發出嗤笑聲的時候落下。
“呵,還哭了!”聽著腳步,他已經緩緩轉到我的身側,一陣熱風吹來,帶著他調笑的語氣,“你看看你,現在有多不要臉,這麼光天化日的站在山上,你說,你那個奇門遁甲管用嗎?我讓你立在這裡,會有人上來救你麼,嗯?”
說罷他轉到我面前,我只能憑著腳步聲和眼前模糊的輪廓感到他的位置,臉上一涼,滑落的淚水似是被他以手指接住,片刻之後他似有些煩躁的說,“你們女人除了哭還會做什麼?”
“左青巖竟然會看上你,空有一副皮囊而已!”隨後一股力道猛地襲來,“啪”的一聲過後,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他抽了我一個嘴巴。
心中已經憤怒到了極致,這個人是瘋子嗎?青巖,他跟青巖什麼關係?心中已經滿是恐懼,害怕這瘋子繼續下去,卻聽到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
一股無力的恐懼感讓我幾乎瘋了,這是從沒有過的感受──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哪怕是面對三哥的時候,我知道他對我的慾望,可是一個厭惡我、恨我又有些瘋狂的男人,他會做什麼我真的不知道。
這種未知的恐懼讓我顫慄不已,在這有些微涼的秋日午後竟出了一身汗。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他回來了。
冰涼,冰涼,還是冰涼,身體接觸到的所有東西都是冰涼的。
剛剛汗溼的身體被他拉扯著放在一個地方,原本掛在腳踝上的褲子被粗暴的扯下扔到一邊,現在的我以羞辱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