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命運。在信中,馬合木極盡渲染大石的威脅,稱王國遇到了無法想象的災難。請求桑賈爾盡真主之寶劍的職責,在新月旗下集合真主的戰士,發動新的戰爭,保衛自己的信仰。
可當時的賽爾柱蘇丹桑賈爾正忙於應付花剌子模,而無暇顧及馬合木,花剌子模曾經同樣也是賽爾柱人的附庸,但是此時在阿即思的統治下正掀起反抗賽爾柱人的浪潮,使得桑賈爾焦頭爛額,花剌子模軍一度攻入了布哈拉城,處死了賽爾柱派駐此地的總督。
不過耶律大石也沒有乘勝繼續西進,在他心中與塞爾柱王朝決戰的時機尚未來到。忽氈之戰後,西遼軍隊停下了腳步,鞏固他們在錫爾河谷地新佔領的土地。不過大石明白,與其的決戰終究會來臨。他冷眼旁觀著,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而今年終於讓他等到了,桑賈爾終於騰出手來,他要與喀喇契丹的統治者耶律大石一決勝負。而不湊巧的是大宋的軍隊也到了……
第三百四十六章 北庭
古代中國,相對於世界其他地區,和平的時間更長久,因此積累了更多的物質財富和制度經驗,在文化軟實力方面更加突出。如此,在外交活動中,常常處於從容不迫、有理有利的良好狀態中。而外交是國際多重關係的綜合展現,經濟利益、軍事實力和文化狀態,任何方面都不能在外交活動中缺席,任何一方缺席都會損害國家的整體利益。
中國信奉物極必反的原理,所以不片面追求本國利益最大化,因為暫時的利益最大化,最有可能損壞長期與整體的利益。而一國的實力是捍衛利益基點的保障,但過分訴諸實力則會留下仗勢欺人的印象,長遠地看則會損壞自身的更大利益。但利益是國家不能放棄的追求,而見利思義才是中國人的根本信條,道德訴求給文化軟實力的展現保留了最大空間。
說到底,國家之間的分歧,最根本的解決之道還是文化,按照中國的傳統,叫做“以文化之”。 武力是最後手段,不得已才能動用,不能經常性使用武力,但更不能沒有武力。經常性的外交手段是貿易、是經濟,而最受歡迎的交流方式還是文化,但見效也最慢,這需要幾代人,甚至上百年的經營。
而宋遼兩國文化和治國理念的想通,考慮問題的角度相似,便使得兩國間有了對話的可能,且易於消除彼此間的分歧,解決雙方的矛盾,而共同的敵人也使兩國結盟成為可能。但要實現這些還需要一個契機。那樣才能使雙方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去年高昌跳出來逞英雄一下讓趙檉看到了西進的機會,他決定以背盟為由先滅了其。以取得西進的立足點,而這便不可避免的與其保護者自居的西遼發生衝突。
雖然趙檉更信奉實力決定一切。但基於禮儀之邦的傳統和現實利益所求,他對西遼選擇了‘先禮後兵,有限反擊’的處理方式,當然也不排斥不打不相識的名言,有時候打一仗比廢半天話要有效的多,打服了他再講道理他才能聽得進去。因此趙檉明確的告訴了高寵兩人該打的時候絕不要客氣,吃虧的事情咱們不做,賠本的買賣更不幹……
高寵和趙禮對皇帝劃的圈是心領神會——教訓西遼、幹掉高昌。兩人據此制定了下一步的作戰計劃,他們決定以絕對優勢兵力先掃清天山以北各州。然後在揮兵天山以南。現在西夏那邊大宋已經遣使問罪,據最新訊息察哥已經開始整軍準備按計劃協同作戰,這樣他們承受的壓力會得到緩解。
定好了大綱,可高寵和趙禮兩人還是因為誰領兵對付西遼產生了爭執。很明顯分兵後兩軍旱澇不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