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十分蠻橫的霸佔了皇宮的御膳房,所有人不得進內,包括蘇巖,和墨軒一同進去的只有那幾十位巧匠,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御膳房內時不時就會傳來幾聲怪聲,半刻都不幹離開的蘇巖很是著急,不停的在御膳房外面打轉,蘇巖擔心墨軒卻又不敢進去,只好心裡盼望著墨軒抽風快點結束。
與此同時,同在京城的暗部總部內,夜弒天慵懶的翻閱著一疊厚厚的資料,臉上時不時還會閃過幾絲不悅和不耐煩,在夜弒天的前面,與夜弒天同出身的原血衛軍成員趙天羽一臉緊張的站在那裡,終於,夜弒天還是爆發了,他將手中的資料往桌子上一扔不耐煩的說道:
“天羽,你看看你這中情局一把手怎麼當的?收集資料的效率倒是蠻快的,可是也得保證一下質量吧!我要找的是一個解雨軒的資料,你卻給我找來幾十個同名的,你這叫我怎麼給陛下?同名也就算了,你們難道就不會篩選一下嗎?比如這份,解雨軒,燕國人士,男,三十五歲,三年前因得花柳病而死你以為老子是要一個**而死的老色鬼嗎?!還有這份,解雨軒,上個月剛滿月,你這是在暗示我要送他們賀禮是不是?”
夜弒天的話裡雖然帶著一絲責怪的意味,但是因為夜弒天獨特的說話語氣和方式,讓房間內本來有點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下來了。一旁的趙天羽很想笑,但是又不敢笑只好死死的憋住,這確實不能怪暗部手下辦事不利,要怪只能怪夜弒天做事雷厲風行,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就拿這件事來說吧,短短一夜之間,整個尚未成熟的暗部花了老大的力氣才收集到大陸上全部名叫解雨軒的資料,連篩選都來不及就送到了夜弒天的桌子上,效率的確很高,夜弒天也很滿足,只是這質量夜弒天實在不敢恭維,但夜弒天也知道這是他的責任,所以也沒有多加責怪趙天羽,只是發了幾句牢騷而已。
“老大,這也不能怪我啊,你就給了我半天的時間,我手下的人那是拼了老命才完成了這個任務,至於這質量嘛嘿嘿,只能麻煩你老花點耐心一份份看下去了”趙天羽賠笑道,對於夜弒天這位老上司,趙天羽到沒有顯得有多麼拘謹。
夜弒天瞥了一眼趙天羽,伸出手端起桌子上的熱茶靠近嘴邊輕輕的泯了一小口,同時左手指著桌子上那一疊疊厚厚的資料說道:“拿下去,我再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給我篩選出一份最貼近實際的資料,要是再讓我看見什麼得花柳而死的東西,你這中情局局長就不要當了唔,我記得你還沒有娶妻吧,正好,你也別娶了,省的耽誤別人,就進宮當臥底吧,不過你放心,我念在你在我手下幹活的份上,我會讓蘇公公照顧你的,你就”
夜弒天話還沒有說完,趙天羽就像一陣風一樣抱起桌子上的資料衝出了夜弒天的房間,只留下還張著嘴巴的夜弒天,片刻過後夜弒天放下手中的茶杯幽幽的說道:“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嘛”
半個時辰之後
趙天羽再次站在了夜弒天的面前,擺在夜弒天面前的再也不是那一疊厚厚的資料,而是幾張略顯孤獨的紙張,夜弒天的眉毛挑了挑不懷好意的望了一眼趙天羽,後者微微嚥了咽口水,心裡祈禱著這次千萬不要出錯,畢竟後半生的性福都掌握在夜弒天的一念之間。
夜弒天拿起那幾張紙,眼睛半眯著認真的看了起來,趙天羽一直都在注意著夜弒天臉上的表情變化,令他吃驚的是隻是幾張紙的資料而已,夜弒天居然越看越吃驚,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驚訝,最後居然都站了起來指著手中那幾張紙問道:
”天羽,這資料你確定沒有錯?你要知道,如果搞錯了當今聖上怪罪下來可不是好玩的“
趙天羽心中的疑惑更盛,眼睛不由的朝夜弒天手上緊握著的那幾張紙上瞟,由於時間太緊急,篩選出來的資料趙天羽看都來不及看一眼就送到了夜弒天的手上,所以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