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奏摺,勤政殿的門口恐怕也要跪滿了文武大臣。所以夜弒天對於歐陽澤民和蘇巖這些人,還是保持著一絲敬畏的,從不在這些人面前肆意胡鬧。
不過今日夜弒天敢在蘇巖這麼放肆也是有他的原因的,第一個原因則是夜弒天的好奇心被墨軒怪異的行為給勾了上來,第二個原因則是墨軒叫夜弒天來的,夜弒天有了理由也當然不用怕了。不過夜弒天卻沒有向蘇巖講道理的意思,因為夜弒天知道蘇巖這老傢伙脾氣倔的很,只要他認定的事情只有一個人可以改變,這個人就是墨軒,所以就算夜弒天今天對蘇巖講再多的道理,蘇巖也不會讓夜弒天進去的,
”蘇公公,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今日這麼著急見陛下你難道就不怕又有什麼急事發生嗎?要是耽誤了大事,這份責任到底是你來負還是我來負?“夜弒天攤了攤雙手說道。
蘇巖微微一愣,心裡犯起了嘀咕,身為墨軒最信任的人之一,蘇巖當然是知道暗部的存在和責任,他也知道每當夜弒天面見墨軒的時候總會有什麼事情向墨軒稟報,就如夜弒天說得那樣,萬一又有什麼像上次衛紳那樣的事情發生了怎麼辦?要是耽誤了大事這份責任蘇巖可擔不起,可是蘇巖和其他人一樣,都愛面子,剛剛那麼義正言辭的攔住夜弒天不讓他進去,現在就這麼輕易的讓夜弒天進去了,蘇巖的面子恐怕也掛不住,所以蘇巖的心裡產生了矛盾,到底該不該讓他進去?
蘇巖那邊正猶豫著,可夜弒天卻沒有等蘇巖下決心的那一刻,只見夜弒天快速的將自己的衣袖從蘇巖的手裡抽出,幾步詭異的步伐夜弒天就出了蘇巖可以追上的範圍,蘇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一時間又恨又惱,對著一旁的宮天炎等人喊道:
”快,快給雜家抓住他,這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耍雜家!“
宮天炎等人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為難的神色,現在的局面明顯就是蘇巖和夜弒天之間在鬥氣,不管怎樣宮天炎都知道墨軒是不會責罰這兩個人的,倒是他們,現在蘇巖發了命令,要是去組織夜弒天等於就是得罪夜弒天,但如果不去組織夜弒天那不就等於得罪了蘇巖了嗎?還好,夜弒天接下來的動作讓宮天炎等人不再為難了,因為夜弒天那套詭異的步伐讓他如同陽光下的鬼魅一般,眨眼間就到了御膳房門前,宮天炎再想阻止也無能為力了。
夜弒天還是一如既往的毫不客氣的踢開了御膳房的大門,可憐那扇大門了,一沒招誰二沒惹誰的,平時來人都是輕輕的推開的,今天哪來的二貨動腳踢啊?不知道愛護財產嘛!
夜弒天踹開大門”砰“的一聲讓房間內十幾道目光齊齊射了過來,夜弒天環視一圈下來最終在幾十名工匠的中間找到了一臉無奈的墨軒,別問為什麼墨軒會無奈,因為他看見了夜弒天這張臉,同時他後悔沒有將夜弒天的腿給打斷。
當大門被踢開的那一刻,專心致志的墨軒的確被嚇了一跳,臉上的慍怒一閃而過,轉過頭來剛想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踢老子的命,結果墨軒就看見夜弒天那張冷峻下面卻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臉,以及那隻已經摧殘過無數次勤政殿大門的腳,墨軒心裡的那絲憤怒也隨著看見夜弒天也轉化成了無奈。
”陛下!老奴罪該萬死!“夜弒天和墨軒都還沒開口說話,蘇巖卻從後面一把推開了夜弒天跪在地山說道。
墨軒又是一陣無奈,別人夜弒天這個罪魁禍首都還悠然的站在那裡,你這個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的人認罪那麼快乾嘛,難道真的是當奴才久了養成的職業習慣?
墨軒拍了拍自己衣服上染上的灰塵,對著跪在地上的蘇巖說道:“起來,起來,別動不動就給朕下跪,年紀大了,小心膝蓋給磕碎了”
蘇巖並沒有馬上謝恩站起來,而是有些怨恨的望了一眼夜弒天然後繼續說道:”陛下,夜弒天不顧陛下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