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拉攏各處豪傑,好讓他們為自己賣命。你師父看穿了這一點,不肯歸附依納,所以便招來了殺身之禍!”丘長生細想當時的前因後果,深覺他說的合乎情理,必定似###不離十,直恨的咬牙切齒。
那人問道:“小兄弟,你這身內功,是如何練就出來的?”丘長生也不隱瞞,將如何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一顆佛珠,佛珠中暗藏經書等說了出來。那人聽完後奇道:“八脈通體經?世上竟有這樣一部經書?”丘長生道:“是啊,好像是由一個叫慧能的大師創撰,後來經淨虛禪師抄錄,並藏在佛珠中。前輩,你看過後就知道了。”伸手入懷裡,誰知掏了個空,心中一驚,想起白天聽到魔音後,神智混亂、不能自拔之時,似曾捏碎了甚麼東西,叫道:“糟糕,不好!佛珠讓我毀了。”額頭滿是大漢,道出了當時的狀況。
那人哈哈一笑,道:“醫者難醫命終之人;佛陀難渡無緣眾生,既是已經毀了,那我便是與它無緣,小兄弟,你又何須自責。”丘長生聽他語帶佛揭,微感詫異,道:“前輩,原來你也信佛託神。”那人一呆,低語道:“她喜歡,我便喜歡。”丘長生尋思道:原來他心中痴愛著一個女子,想不到他武功如此高,於情愛這一節,卻也跟常人無二。那女子喜歡誦經唸佛,這一點倒和商夫人很像啊。想起他剛才說過十年前,曾與‘商兄’一戰,於是問道:“前輩,你與商莊主交過手麼?”
那人哈哈大笑數聲,滿是暢意,道:“豈止交過手而已,他是我生平僅遇的對手,那一戰……哈哈,痛快,痛快啊!”頓了一頓,似在回想當時的情景,又道:“那一日我追殺兩名惡賊到了洛陽,我在洛陽城中尋了他們三日,卻始終找不著那兩人的蹤影,心中一時氣悶,便進了一家酒館喝悶酒。不一會兒,老天竟然下起雨來,到酒館避雨的人開始增多,那些說書的見客人多了,便開始張羅活計。我當時心裡感到晦氣,也無心細聽,只顧埋頭喝酒。”
丘長生若有所想,問道:“那個說書的是不是講的西漢趙充國的故事?”那人一抬頭,奇道:“你如何得知?”丘長生於是將錦兒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了一遭,那人怔了許久,道:“他生平最得意的事,便是娶了她做妻子。唉,商兄,何止是你最得意,換做是我……”收住了口,道:“你想不想知道,當日他在酒館說了一句甚麼話?”丘長生點點頭,問道:“商莊主說了甚麼?”
那人道:“我因為找不到那兩個惡賊,心情糟糕之極,加上又喝了兩碗酒水,胸中盡是火氣,忽然聽鄰桌一人低聲說道‘一人刀法再好,怎能敵得過使劍的人?’我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猛地拍桌子向那人喝道‘兀那漢子,你敢小覷了使刀的人?’那人微微一笑,沒有應我的話,我心下更氣,猜他必定是使劍的,便嘲笑他道‘你們使劍的那個甚麼第一劍客,在我手裡也走不了三回合。’那人聽到這話,臉色大變,踢開凳子,叫道:“那我倒要請教你這三回合,是不是真的這般厲害!”我見他向我應戰,自然是不肯退卻,在酒館是不好比鬥,雖然外面還在下雨,我們也顧不了這麼多,奔到外面,尋到僻靜之處,取出兵器,就鬥在了一塊。”
“從酒館出來,我見他所使的輕身功夫極俊,便猜到這人並非庸庸之輩,待他取出了隨身佩劍,我才知道他就是‘冀中第一劍客’,當時也頗有幾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