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看見這小子看著她的手,就收了回來,跟在兩人的身邊,聽著他們在前面說話,自己時不時的回應下。
心裡卻想的是她看到的那些,這小子在他爹孃面前跟在外面完全兩個樣子。
以至於白水生對於這個兒子十分的滿意,逢人就誇。
當爹的是一方縣令誰敢不給面子?所以才有了這傢伙背地裡的膽大包天。
這小子,雖然打著自己爹的名義,但是這人是個聰明的人,他不會是明目張膽的。
他是面上跟你客客氣氣的,你這塊地我要了。
你們出個價,合適的話我就要了。
但凡你出的不合適了,這小子也不說別的,轉身禮貌的就走。
沒過兩天就有混混前來碰瓷找茬和搗亂騷擾,有些人就不堪騷擾,便宜的甩賣了。
人家還不是第二天來,你說,多謹慎。
這小子要是真的進了官場,恐怕他便宜爹的朝堂也有這小子的一席之地。
她就說嘛,裘漢城那小子,怎麼不在喜歡的姑娘被送人的時候去搶人,非要等到人死了他跑去發瘋似的報仇。
原來是被人當了棋子。
這小子的棋下的挺大,他知道裘漢城是他以前的的同窗,裘楚方的弟弟。
原本他還在想著用什麼辦法,能夠讓縣令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免得一直壓在他爹的頭上,他們家就永無出頭之日了。
認識白小六後,他就派人去查了裘漢城這個人,一查就清楚了。
這小子買通了縣令後院的一個奴僕,讓他想辦法去勾搭縣令新到手的小妾。
如果勾搭不成,就直接誣陷。
果不其然,裘漢城喜歡的那個女子,沒過多久的時間就被縣令活活打死在後院。
對於這種女人,若是打死,也沒人會說什麼。
這才有了後來他慫恿他爹去請前任的縣令去白雲樓吃飯的事情。
在飯桌上他隨意的引導了幾句,那位縣令大人臉色就難看了起來,斥責了幾句。
畢竟誰能忍受被人戴綠帽子,還被外人知曉?更在飯桌上被人笑談?
而另一個包廂的裘漢城,原本就被白小六引導,說著自己打聽來的事,細緻的說了女子被冤枉,被縣令親手打死的事情。再聽著縣令的一句句的辱罵,頓時惱羞成怒,拿著一雙筷子就出了房門,直衝隔壁的包廂。
後面的事情,就是這樣,裘漢城當場捅死了縣令,被在場的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而白秋茗他爹,就順其自然的當上了縣令。
這裡面一環接一環,環環相扣,不得不說,這傢伙也是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一個人物。
而且沒有下限。
特別是,這男人有個秘密,就是喜愛美人。
喜愛的程度,堪比瘋魔。
而且只要是他看上的,不論那人成婚與否,都會想辦法弄到手。
這不的不說,這裡的一家楚湘樓,兩人狼狽為奸。
但凡這位看上眼的,那些如同白小六一般的人,自會給他解決。
他做的就是,對著身邊的人很大方。
這也就證實了,白小六明明只是一個里正之子,面對美酒佳餚卻不動心的原因。
吃多了,自然也就不稀罕了。
不過這小子現在都快三十歲的人,還沒有一個子嗣,這也算是他的報應了。
還有那些令南枝有些想不通的,這些人裡面,居然還願意跟這位保持這種關係的女子。
南枝三觀有些咋舌。
這種被強迫後,會對施暴者產生喜歡嘛?
更可惡的是,這些人,居然還在裡面充當著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