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他娶了媳婦,可是,他娶了媳婦就忘了娘啊!”
“那個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兒子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娘長娘短的了,事事想著民婦了。”
“整日掛在嘴邊的都是他的媳婦。”
“老身好不容易養大了的孩子,還沒有享受到一天的福氣,憑什麼就被那個女人給平白無故的摘了去。”
“大人!您評評理!我兒實在是不孝,為了那個女人,多次忤逆他的親孃啊!甚至有點什麼好吃好喝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女人,而不是我這個含辛茹苦養大她的母親。”
南枝:評不了!一點都評不了。
南枝索性就當了一回聽眾,就聽聽這女人的抱怨吧。
“老身靠著給別人洗衣服賺幾個子,手上的皮,洗掉一層又一層,老身心裡那個氣啊!”
“大人,您說說是不是很不孝?”範氏對著南枝痛苦的哭訴。
範折的臉色越來越羞愧,整個頭都埋到胸口了,一副錯了的模樣。
南枝看到這一幕,臉色非常的難看。帶著三分譏笑,三分嘲諷的語氣道,“所以你就覺得,她是來和你搶兒子的?所以你就趁兒子不在家的時候,搓磨她?不讓她吃飯,跪在院子裡?你甚至故意接了更多的衣服,都讓你那懷著身孕的兒媳婦洗?。”
“然後又在你兒子外出歸來的時候,對她千好萬好,讓她有口難言?好計謀,好心計啊!”南枝氣的用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桌案,聲音也大了不少。
“範氏,你應該嫁到那些高門大戶去,嫁給一個普通人真是屈才了。”
南枝的話,令範折震驚的說不出來話,雙眼瞪的大大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有些不知所措和震驚!
範氏想著自己做的事情,並沒有人看到,這位大人是怎麼知道的?肯定是胡說八道,詐她的。
“大人,說話要講證據的,雖然您貴為大理寺少卿,可你也不能信口拈來啊!”
很好!
這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範氏,你心裡是怎麼想你的,你真當就沒有人知道嗎?”
“本官告訴你,據本官調查得知,你對你的前任兒媳是非打即罵,你仗著你婆母的身份做的那些事,本官都沒臉說?”
“真要本官一一道出來嗎?”南枝臉色沉沉的問道。
範母自認那些事無人知曉,王三住在自己隔壁,知道點動靜也理所當然,除此之外,整個村子的人,誰不知道她對兒媳婦有多好。
南枝見範氏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裡的邪火也上來了。
好!你既然不要臉是吧!
行!
“範氏你跟你兒媳婦搶兒子,你腦子裡到底在想著什麼?真以為人家不知道?”
“你兒子長大了,是個成年人了,你若是怕別人搶走了她,你別讓你兒子娶媳婦啊?何必呢?白禍害人家姑娘兩條人命。”
“你那第兩個兒媳那日為何會在大中午的,帶著範思俞去了河邊,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不就是你攛掇她,說他沒過幾年,就得娶妻生子,到時候得花一大筆錢,她的孩子怎麼辦?對吧,這話是你說的吧?”
“你明知道孕婦容易胡思亂想,你還整天在她的耳邊搗鼓著那孩子的壞話,搶什麼家產,你家能有多少銀子,還家產,著實可笑至極,你真以為人死了,就沒人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了?”
“範氏,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你的兩個兒媳晚上來找你嘛?”
南枝罵完這個轉過頭,怒氣衝衝的對著範折,又是一頓怒罵。
“還有你,範折!愚不可及,蠢的讓人難以形容,你母親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自己沒長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