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下官絕不是那種貶妻為妾之人,當初是秦若娘自願跟著下官的。”
“民間有老話,奔者為妾,聘者為妻。還請大人明察。”
“哦?”
南枝輕笑了一聲,轉頭就吩咐流月。
“流月,讓他跪下來,本官看他說話,頭仰著難受。”
流月一腳踹在趙華銘的腿彎處,趙華銘一個踉蹌向前撲去,立馬趴在了南枝的面前。
此時的趙華銘還想起來,卻被流月一手強壓著。
南枝一手隨意的抬起趙華銘的下巴,明目長大的打量。
但是這對於趙華銘來說卻是恥辱。
“大人,下官雖然是個翰林院的侍讀,可是也不是隨便任人折辱的。”
南枝理都沒有理他,收回手,嫌棄的拿起帕子擦了擦,隨意的丟在了地上。
這絕對是恥辱!
趙華銘憤恨的看著南枝。
南枝當作沒看見,對著流月指了指趙華銘身後的女子。
“給她一腳!”
南枝就在女子的驚訝中,看著流月一腳踢的跪了下來的女人。
“本官最討厭仰頭看人,所以還是勞煩你跪下來。”
南枝說完掐著女子的下巴,實在是懶得動手拿女子的手,她還得蹲在地上,她懶得彎腰。
也不管這動作侮辱不侮辱人了。
能對一個還沒一歲的孩童下手的女人,能是個什麼好鳥。
給人吃狗屎來證明是不是瘋子,就能見此人的心是多麼的壞。
趙華銘看著他們夫妻都如此的受辱,指著南枝大聲的呵斥。
“這位大人,你如此調戲我內人,本侍讀定要在陛下面前參你一本!”
南枝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伸手想要掏手絹,這才想起自己剛才丟了。
正在她嫌棄的想要在身上直接擦擦,流月在一邊早就知道了自己主子的習性。
一方白皙的帕子就遞到了南枝的面前。
南枝歡快的擦了擦手對著趙華銘譏諷的呵斥道,“趙侍讀還真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挑人。”
“想去參本官去啊?”
“你得先出了本官這大理寺了再說!”
“這拐帶無知少女,和貶妻為妾這兩個罪名,你應該會認的吧!”
趙華銘怒視著南枝,嘲諷的笑了下。
“大人真是好笑,拐帶無知少女?大人說的是誰?是那個瘋子嗎?”
“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南枝也笑了!
這隻有她嘲諷別人的份,今日倒好,一個小小的侍讀就敢嘲諷她了?
“秦若娘是不是瘋子,本殿下已經驗證過了,不用你在這裡紅口白牙的張嘴胡說八道!”
“還有貶妻為妾的事情,你真當這京都都是你說了算的?”
“至於你賄賂的事情,真以為就沒人知道了?”
“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