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說的情真意切,讓丞相感動萬分。
“好,好好,那老臣就用這身殘軀,再多陪伴陛下幾年。”
皇帝清楚,當初若是沒有薛儒君的支援,他最終是什麼樣子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至於防備他不防備他,南昱很清楚,丞相不是專權的人,若是真有那個心思早就被太后給收買了去。
太子都沒有他讓自己放心。
兩人在御書房,一直在談論對大聖朝如何解決的問題。
太子回到東宮後,處理完陛下的安排,他才有空去了一趟偏院。
這裡他已經有個把月沒有來了,今天莫名的就想來看看父皇送進來的兩個人。
一個是父皇和貴妃的兒子,一個是德妃的女兒。
至於這兩個人他早就清楚了,如今鎮南王被抓,父皇肯定會恢復這兩人的身份。
那麼,以父皇和貴妃的感情,到時候父皇真的就沒有換太子的想法嗎?
特別是現在程家倒臺,已經沒有外戚專權的可能。
太子心中煩亂不已。
他是既希望玉林王快點拿下林明肖,又希望他慢一點。
太子看到裡面的人,還在習字,突然就自嘲的笑了。
這種對於帝王權術什麼都不知道的,父皇除非是傻了,才會換掉自己,選擇他。
他在這裡胡思亂想著什麼?
太子豈是說換就換的?再說了,自己一直被父皇親自教導,父皇應該不會想要親自毀了自己的一切。
他怎麼能有這種想法,著實的可笑。
看來最近是太閒了。
明日還是去看看小七吧,最近一直忙著,都沒有去看他。
就連她搬府,自己當時也是忙的叫李總管去的,唯一去的一次,還是去叫她去做那種事情。
想到小七還回來的這些銀子,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的苦笑。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他突然有些期待,和小七一起過年的場景。
七皇子的寢宮內,南枝睡的正香甜。
屋外一隻黑白相間的小鳥,飛到窗戶門口,用黑黑的嘴,叨著窗戶。
流月從入定中醒來,一聽聲音,就知道外面是個什麼玩意。
她輕輕的走到窗戶的門口,輕輕的開啟了窗戶。
一陣展黑白相間的小鳥從地上飛了起來。
流月看著這個小傢伙狼狽的樣子,在看他頭頂上禿了一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喜鵲像是沒看見流月一樣,直接從外面飛了進來,絲毫不害怕流月。
流月見它直接往主子的床上飛,一把抓住了它。
嫌棄的看著它,“你這麼髒,去洗洗,否則不準上床。”
這玩意自從上次離開後,已經很久沒有來了。
不知道遭遇了什麼,頭都禿了,上面還有傷口,雖然都結痂了,流月也嫌棄的緊。
走到門外對著外面喊了一句,讓暗衛去把這隻鳥洗洗。
看著三七莫名其妙的拿著這隻鳥走了,流月才回到原來的位置靜靜的守候著。
沒過多久,送鳥兒回來的是書畫,流月挑眉,書畫解釋道,“流月大人,三七大人不知道怎麼洗,見它有傷口,就找了奴婢,剛洗好,上了藥。”
說完將鳥兒遞給了流月。
“嗯!去休息吧!”
流月冷漠的說了句,就帶著鳥兒回到自己呆的椅子上。
喜鵲急不可耐的跑到床上,親近的靠在南枝的胸口處,很快的睡著了。
流月看著這一人一鳥分外的和諧,真是令人奇怪的組合。
第二日一早,南枝還沒有出門,門口的小廝就進來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