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我們就走,這假夫妻,從小扮到大,也挺有意思的。
而且我可能要出趟遠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來,這一次,也算給小寶山村一次告別吧。可惜見不到我的老師,唉。”
珍珍大喜過望,馬上答應下來,不過又有些羞澀,看了眼秦少宇,見他又高又壯了,已經是個大人了,想起兩個人小時候的時光,真是恍如隔世了。
兩個青梅竹馬,算是發小,彼此之間自然有股親熱感。
兩個人細細一說,秦少宇才震驚不已起來。
李珍珍顯然並不單純想回家看看母親,也弟弟妹妹,她還想報當年的大仇。
當年那個老師,害得自己無家可歸,在外飄泊,在這個親戚家呆幾天,在那裡呆幾天,後來就一直打工為生,其中的痛苦就別提了。
而且他更恨自己的繼父,當年要不是他非要收那位老師的錢,貪圖那筆錢,她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本來應該坐牢的,沒有坐牢,本應該生活快樂的,卻要遠走他鄉,這個仇更大!
“報仇的事情交給我吧,我反正沒有什麼事情做,也想在這裡呆幾天,等等我師父,另外有些事情想靜靜地想一起。這件小事,我應該辦得到。”
珍珍詫異起來,問起他在做什麼。才知道他現在是個黑風水大師,幹些個風水易學上的事情。
秦少宇也沒有細說,李珍珍也作夢也想不到,面前的這位黑風水大師,卻是一位風水之王。
兩個人商量了一番,對了對主要的謊話,就讓秦少宇拉著皮箱,一起下了道觀,向著寶山村走了過去。
由於事前通了電話,知道兩個人新婚回家,所以車站上,竟然有人在接站。
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拉著一個虎頭虎腦,十一二歲的男孩子,站在汽車站門口,怯生生地向車上看著。
李珍珍掏出手機來,翻動相簿,一對照,果然是自己異你同母的妹妹與弟弟,來接她們了。
下了車,直接奔了過去,藉著明亮的燈光,打量著這兩個自從自己離開家,就沒有見過的親人。
兩個人也盯著李珍珍看。女孩子長得幾乎跟李珍珍差不多,健康而挺拔的身體,挺翹的前胸後臀,只是身上的衣服就很時髦了,白色的T恤短褲,裸著兩條漂亮的大腿。
她叫了聲姐姐,又打量了眼秦少宇,羞怯地叫了一聲姐夫,聲音遲疑不決,因為她覺得秦少宇太眼熟了,很象是之前山上道觀裡的小道士。
秦少宇馬上興高采烈地答應了一聲,拿出李珍珍早就準備好的一支隨身聽,送了過去。
小姑娘眼睛頓時明亮起來,衝秦少宇獻上一個媚態十足,驚心動魄的甜笑。
秦少宇當時就飄飄蕩蕩了,被李珍珍狠狠掐了一下,才回到了地面上來。
小男孩子很沉默,翻了下姐姐的揹包,掏出一袋肉乾來,默默地嚼。一行四人就向著村東頭走去。
李珍珍的家緊靠著村頭,新翻蓋的大磚房,寬敞乾淨的小院,這還算得上是個小康人家,過得也還不錯。
沒進家門,炒菜的香氣,與嘩嘩的鈔菜聲,已經傳了出來,院子裡站了些三親六故,見四個人進院,立刻迎了上來,一番辨認與寒暄,李珍珍拉著秦少宇的手臂,向他一一介紹親屬,這裡倒有一大半是她繼父方面的親屬。
介紹了半天,一個人忽然叫了起來。
“咦,你不是那個宇少爺麼,前山道觀裡的那位……是不是你?”
秦少宇馬上就承認了。
“是我,呵呵,李叔,讓你認出來了,我已經還俗了,再說道士跟和尚不一樣,允許說媳婦兒的,我遇到了珍珍,就結了緣分了,呵呵。”
眾人這才看出他來,震驚之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