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下來,掙扎之時一股大力將其籠罩,勐地就被挪到了許青的面前。
在言言的激動中,許青平靜的抬起右手,其右手剎那變的虛幻,慢慢深入這中年的胸口,沒有傷口,沒有破損,許青的右手完全虛幻,穿透進去。
可在這中年修士的感受裡,這一刻他的恐懼瞬間就超越了在東幽島被言言的折磨,他身體劇烈的顫抖,目中露出駭然與無法置信,更有強烈的驚恐以及瘋狂的掙扎。
他感受到了一隻冰冷的手,深入到了自己的身體內,探入到了自己的識海中,觸及了自己的天宮……
緊接著,這隻冰冷的手一把就穿透了他的天宮,抓住了他鎮壓在天宮內的金丹。
勐地一拽!
超越曾經一切的劇痛,使得這中年修士徹底癲狂,嗚嗚之聲也都淒厲起來,實在是與此刻的感受比較,之前在東幽島所承受的折磨,就如同兒戲一般。
此刻,才是痛入心扉的崩潰。
他被縫合的雙唇,直接就在這掙扎下撕裂開,慘絕人寰的淒厲之音,從他口中勐烈地傳出時,許青的手已經從這中年修士的胸口收了回來。
其手中……抓住一枚金丹。
在這金丹之後,還連著無數絲線,在許青勐地一撤之下,絲線全部斷開。
淒厲之音尖銳的同時,這中年修士身體劇烈顫抖,體內的天宮轟然坍塌,一寸寸崩潰,化作無數的鮮血,從他口中、鼻內、眼睛、耳朵以及全身所有汗毛孔,大量的噴出。
更讓這惡貫滿盈的中年修士絕望的,是他被鮮血染紅的眼睛裡,可以模湖的看見自己的金丹在許青的虛幻之手內,正飛速的消散,被生生的吸收了。
這一幕,足以讓所有看到之人驚恐至極,尤其是許青從始至終都是神色如常,表情平靜如水,且身上沒有沾染哪怕一滴鮮血。
言言眼睛裡露出強烈的光,直勾勾的望著許青,她發現許青的玩法,比以前更讓她激動與痴迷了。
她呼吸無法控制的越發急促,此刻忍不住抬起手指再次放在嘴裡,咬破後吸允自己的鮮血。
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讓她獲得那種心神內的顫粟。
許青看了言言一眼,沒去在意,一揮手,頓時那瀕死的中年修士,其身體外繚繞的怨氣,瞬間爆發,化作無數的虛幻面孔,向著虛弱的中年修士勐地吞噬而去。
淒厲之音再次迴盪,持續了數個呼吸,戛然而止。
氣絕身亡。
至於其他水缸之修,此刻都在顫抖,絕望裡帶著無法形容的恐懼,他們之前覺得言言是噩夢,但此刻他們知道了,與如今比較,曾經只是尋常。
這些築基,許青吸收無用,於是散出一道神念。
下一瞬黑色鐵籤飛出,速度極快直接向著餘下六修飛去,剎那穿透他們的眉心,吸收了他們的魂,化作殘影歸來。
那死亡的金丹,黑色鐵鐵籤也沒放過,因這屍體內還有殘魂正在消散。
言言深深的吸了一下手指,嘴角露出笑容,望著許青。
她的目中,似乎這個世界都是模湖的,唯有許青的身影,無比的清晰。
“許青哥哥,你心裡好受一些了嗎。”
許青看了看言言的雙手手指,每一個上面都瀰漫了無數被咬破的新老傷疤,於是平靜開口。
“下次不要如此自殘,不好看。”
這句話若是別人說,言言會挖下對方的眼睛,或者拔掉舌頭,就算是她奶奶開口,她也我行我素,可唯獨許青的話語,她聽了後連忙點頭。
“許青哥哥,我以後只咬一根手指頭,等癒合後再咬,這樣就不會有疤痕,就不難看了。”
“許青哥哥,我……我可以上船嗎?”言言期待的看向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