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三省道:“我等理當為藍大俠效勞。”
藍天義嘆息一聲,道:“今晨區區和小女談了很久,已然瞭然大部內情,此中情由,單純為小女而起,自該由老夫出面和他解決,兩位一片熱誠,區區心領,以後的事,用不著勞動兩位了。”
餘三省道:“藍夫人的病勢,可有些起色麼?”
藍天義道:“已有好轉之勢,多謝兩位關心。”
方秀梅望了藍家鳳一眼,只見她嚴肅中奇+書*網微帶悽傷,端坐在一側,不言不語。
餘三省心中暗道:“看來,我們忙這一場,竟然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
只聽方秀梅道:“藍大俠是否知曉,周振方和商玉朗兩人,都已經受了重傷?”
藍天義揚了揚雙眉,道:“傷在何處?”
餘三省接道:“暈迷不醒,但卻又無法看到傷處。”
藍天義長長吁一口氣,道:“咱們瞧瞧去吧!
方秀梅道:“餘兄陪藍大俠瞧瞧兩位傷勢,小妹留這裡陪陪藍姑娘。
藍天義似想出言阻止,但他卻又勉強忍了下去,大步向廳外行去。
餘三省回顧方秀梅一眼,追在藍天義的身後行去。方秀梅目睹藍天義背影消失,才長長吁一口氣,緩步行到藍家風的身前,道:“藍姑娘,好像事情有了變化。”
藍家鳳點點頭道:“爹爹一早把我叫入內廳,苦苦追問內情,我受逼不過,只好據實告訴他了。”
方秀梅道:“令尊知曉之後,可曾責罵於你。
藍家風道:“沒有,爹爹只說了我兩句,為什麼不早告訴他。
方秀梅道:“令尊的度量很大。”
藍家鳳道:“我也覺著奇怪,以爹爹的脾氣而言,他知曉內情之後,就算不打我,也該罵我一頓才是,但他卻一句也未罵我。
方秀梅眨動了一下眼睛,道:“過去令尊的憂苦,似是隻是單純的擔心令堂的安危了?”
藍家鳳道:“家父和家母一向情深如海,在我記憶之中,未見他們有過一句爭執。
方秀梅道:“令堂服藥後,情形如何。”
藍家風道:“人已清醒了過來,只是體能還未恢復。”
方秀梅道:“姑娘是否又和那血手門的二公子見過了面?”
藍家風道:“沒有見過。”
方秀梅道:“姑娘和他可有什麼約定?”
藍家鳳道:“沒有,對母親我有著一份很深的慚疚,在她大傷初醒時,我要一直留在她的身側,也沒有時間去找他,唉!事實上,也來不及了,明天就是爹爹的壽誕,他會趕來拜壽…”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我知道他的個性,表面上雖然柔和,其實剛強的很,他似是已經存心要憑仗武功,在壽筵上一顯身手…”
方秀梅道:“藍姑娘,這次,令尊的六十大壽,天下英雄,集此甚多,其中只怕不乏武林高手,你如是真的喜愛他,就該設法阻止他,別讓他太冒險,相打沒好手。萬一他受了傷,那時如何是好?”
藍家鳳黯然說道:“來不及了,別說我已無法再和他見面,就算是見了他,也未必能說服他。”
方秀梅只覺腦際中靈光一問,突然改口問話,道:“鳳姑娘,你是感覺到令尊精神有些不對?”
藍家風道:“沒有,爹爹只不過是減去了一些愁苦,我知道,那是因為媽媽醒來的緣故,這幾個月來,我第一次見到了爹爹的笑容,在母親的臥榻之前,…”
長長吁一口氣,接道:“那是他眼看到媽媽由暈迷中清醒過來。”
方秀梅道:“令堂清醒之後,姑娘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病塌麼?”
藍家風道:“沒有,我一直守在母親身邊,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