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寶貝一樣放在桌子上。
茅高達拉過一張凳子,在劉超的對面坐下來,他的兩個跟班也在茅高達的背後筆挺站著,臉上一片淡漠,劉超和茅高達這樣的賭注落在他們眼中,還真是算不得什麼。
他們一個名叫茅奇,還有一個名叫茅銀,都是茅高達的族人,一直在白城一個很大的地下賭場中做事。茅奇就是賭場的荷官,賭技自然很是高超,而茅銀就是賭場的打手,今天晚上茅高達帶了他們兩個,還真是有備而來。
“我們開始吧,快點兒結束戰鬥,好吃飯。”劉超說。
茅高達便把桌子上的鈔票收到一邊,右手一把抓住骰鍾,瘋狂地搖動了一會,便重重把骰鍾砸在桌子上,冷冷地看著劉超,“你猜。”
“雙。”劉超自然是沒有辦法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點數,便隨便說道。
“我來揭骰鍾。”王軍生怕茅高達背後兩人搞鬼,自告奮勇把骰鍾揭開來了。
赫然是一點。單。劉超輸了。
劉超便一臉肉痛地抽出兩千米金推了過去。
茅高達和茅奇茅銀的臉上卻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周楠王軍還有曹敏的眉頭當然是蹙了起來,情況似乎有點兒不妙。
“現在你搖我猜。”茅鳴把骰鍾推了過來。
劉超抓起骰鍾,胡亂地搖動了幾下,就把骰鍾砸在桌子上,目光灼灼地看著茅高達。
茅高達自信滿滿地說:“雙。”
等王軍把骰鍾揭開,赫然是一個六點,茅高達贏。
劉超又輸了兩千米金。
接下來,劉超又一口氣輸了五局,輸出去一萬四千米金。
周楠王軍唐敏也感到情況不對了,茅高達太神奇了,說雙就是雙,說單就是單,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而劉超說什麼都是錯的,也太過古怪了。難道,茅高達一個學生還懂得高明的賭技?
這當然不可能,那麼,一切的原因應該就是茅高達背後的兩個人在搞鬼,要不就是骰子或者骰鐘有問題。
“這個骰鍾和骰子不會有問題吧?”劉超不再搖骰子,一臉懷疑地問。
“這裡的老闆應該有骰子和骰鍾,你完全可以換一個。”茅高達譏諷地說,“自古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今天你必輸無疑,當然,如果你怕了的話,可以不賭了。”
“茅高達,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跳樑小醜。等下就讓你好看。”劉超冷笑著說完,就讓服務員拿來了一個骰鍾和三粒骰子,繼續賭。
但是,情況還是沒有好轉,也可能是他的運氣超級差,再次賭了五局,劉超贏了一局,也就是說他猜中了一次,輸了四局,又輸出去六千米金,現在他總共輸出去了兩萬米金,近五萬米金已經輸了快要一半。
劉超的目光投射到茅高達後面的茅奇臉上,剛才他可是注意到了,每當他搖動骰鍾,輪到茅高達猜的時候,茅奇就在茅高達的後背上用手碰一下,雙就碰右脊背,單就碰左脊背。如果不是他聽力超卓,還真發現不了。
“原來是你在搗鬼!不如坐下來和我對賭?”劉超冷笑著說。
“我沒有搗鬼,不過,如果你願意和我對賭,我卻是願意的。”茅奇傲然說。
“很好,那你就坐下來。我要你把褲子也贏掉。”劉超自信滿滿說。
“哈哈哈……”茅奇茅高達茅銀狂笑起來,劉超能看出茅奇在搞鬼算很機警了,但竟然不趕緊停止賭博,而是要和茅奇對賭,這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隨即茅奇取代了茅高達坐在位置上,看死人一樣看著劉超,淡淡地說:“搖吧,不要耽擱時間了。”
“既然你是高手,我們不妨來猜點數,用三粒骰子,猜對就贏,猜錯就輸。你敢嗎?”劉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