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用身體擋在芊墨的前面,背上捱了一刀,看樓蘭軒烈的表情,怕是這刀不淺。
看著芊墨被安頓好了,樓蘭軒烈這才進了屋,讓人診治。
外面天寒地凍的,在這天氣裡,行走這麼久,樓蘭軒烈的衣裳和傷口黏在了一起,給處理傷口增加了難度。這傷口真的是深得很,裡面的肉向外翻著,看上去十分駭人。
幾位福晉都在外面守候著,千萬擔心著樓蘭軒烈的傷勢。從然早已經是泣不成聲,生怕軒王有個萬一。
“你們都回去。”樓蘭軒烈咬著牙道,他可不想聽著幾個女人在外面哭哭啼啼的。從然猶猶豫豫,像是不願走。這時,一個便衣裝扮的人進了來,稍向幾位福晉低頭,以示行禮,然後便進了裡屋。
“大福晉,還是走吧,小心王爺又生氣了。”孫尚香勸道。
從然最後還是戀戀不捨地走了。
那人進來後,站在一旁等待著大夫為樓蘭軒烈處理傷口,待傷口處理好後,大夫出了門,他為樓蘭軒烈披好了衣服。
“就這麼等不及了嗎?”樓蘭軒烈冷笑一聲,“既然這樣,可就別怪我了。”
“閣主,有何指示?”那便衣男子問道。
“他們既然給我這個人情,我不得不回報。派人去南部。”樓蘭軒烈道,他手中拳頭緊握。
“是。”那男子答道。
“還有滅了殺手閣,讓他們明白有些人是殺不得的。”樓蘭軒烈的眸子燃燒著怒火,殺氣滿溢。
“屬下遵命。”便衣男子得令後便離去了。
“讓我見王爺,我要見王爺。”琴音聽說軒王被刺傷了,心急如焚,顧不得那麼多,衝出了凝香苑,便要來見軒王。可是軒王有令,沒有他的命令是不能讓琴音來見他的。
“琴音小姐,您還是回去吧,王爺說過不見您。”守在門外的管家勸道。
“王爺的傷要不要緊?我就只看一眼,看一眼便足夠了。”琴音在門外哭鬧著,說什麼也要見上軒王一眼,好讓自己放下心。
“那琴音小姐先在這等一下,我進去請示一下王爺。”管家無奈,進了屋。樓蘭軒烈因背上受傷,不好躺,正手支撐著自己,在座椅上小憩。
“王爺,琴音小姐在門外,如何都要見王爺一面。”管家小心翼翼地說道。
“不見。”樓蘭軒烈沒有睜眼,輕描淡寫地回答了一句。管家得令出了門。
“怎麼樣?”琴音焦急問道。
“琴音小姐還是回去吧,王爺說不見。”管家無奈道。琴音霎時怔愣住了,然後轉身,漠然離去了。一滴熱淚滾過臉頰,滴落在雪地上。
當年風花雪月,如今漠視離別,道是無情,抑或是從未有情。
朝堂之上。
“王上,南方發生百姓暴動的事件。”一大臣上奏道。
“可知原因?”樓蘭王高高在上,一臉威嚴地說道。
“說是和前些日子軒王遇刺有關,那些暴民都是南方水災的難民。”大臣答道。南方水災,傷亡慘重,弄得民不聊生,幸得軒王前去賑災,修了水利,解救他們於水火之中。
“軒王遇刺應該去追究那些刺殺的人,為何要弄到朝堂來。”樓蘭王道。
“王上???”大臣有話在口,不敢說出來。“有什麼話就說。”
“是。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說軒王遇刺跟王后有關,還說???還說當年蘭妃病逝也與王后脫不了干係。”
“荒唐!”樓蘭王大怒,一掌拍在龍椅上。
“王上贖罪,那些暴民揚言說不給軒王一個交代便不罷休。”
“無稽之談!難道我堂堂樓蘭王還制服不了區區暴民嗎?”樓蘭王吼道。
“王上,萬萬不可。”羅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