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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胡狸眨了眨狹長的狐狸眼,似乎沒聽明白延北修的意思。他伸手扯了扯孔子曰的袖子,有些茫然地問:“子曰,他剛才說什麼了?我怎麼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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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曰被胡狸問得一愣。說實話,她很明白延北修的意思,結果,被胡狸這麼一問,她反倒不明白鬍狸的意思了。完了,她被繞暈了。

胡狸等不到自己要得答案,一邊自言自語地嘟囔著“不可能”,一邊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看樣子是似乎是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胡狸的手掀開車簾的那個瞬間,他的身體突然向後倒下,撲通一聲摔在了軟墊上!

孔子曰撲到胡狸的身上,一邊搖晃著他,一邊大聲喚著他的名字,卻始終不見胡狸清醒。她心急如焚地轉身,對延北修說:“北修,怎麼辦?他好像是怒火攻心,昏死過去了!”

延北修略微沉思了一下,說:“這裡地處荒郊野林,遠離鬧市,無法醫治。不如,我派一名護衛將他送到鬧市,尋位大夫為他醫治。這樣,我們也算是對他仁至義盡了。”

孔子曰轉頭去看胡狸,暗道:如果讓延北修將胡狸送走,那麼胡狸的所有努力不就白費了?人家胡狸都已經將戲演到這個份上了,剩下來的,就看她的了!

孔子曰咬了咬下唇,目露不忍,輕聲嘆息道:“北修,過往有太多的孰是孰非,如今我們都可以不提。但是,我欠胡狸一份情。今生,怕是無法償還了。你……就讓我照顧他吧,直到他恢復健康,可以自行離開。在此期間,我會和他說明白。我的心,不會屬於他。”

延北修目露欣喜,伸手將孔子曰抱入懷中,激動道:“子曰,你的心,可在北修身上?”

孔子曰揚起頭,皺著眉,狠狠地瞪了延北修一眼,蠻不講理地吼道:“不許問!”

延北修笑了,深邃的眼底泛起了瀲灩的波光,溫溫柔柔地將孔子曰包裹在其中。

雖然孔子曰明知道自己是在演戲,但是,當她接觸到延北修的目光,她的心臟還是不可避免地跳動了起來。就彷彿……被誰種下了愛情魔咒。孔子曰閉上眼睛,拒絕去看延北修的眼睛。

延北修緩緩低下頭,想要親吻孔子曰的唇瓣。

胡狸發出夢囈一般的低語,聲聲叫著孔子曰的名字。

孔子曰立刻逃離開延北修的懷抱,坐回到胡狸的身邊,讓護衛打來一盆水,裝模作樣地給胡狸擦拭著額頭。

馬車又行駛了兩日,孔子曰都以照顧胡狸為藉口,遠遠地躲開了延北修的懷抱。胡狸則是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看樣子真的是病得不輕。孔子曰原本以為胡狸是在裝病,結果試探了兩回後,胡狸只贈送給她一個極其虛弱的微笑。

延北修雖然不懂醫術,卻懂簡單的脈理。他曾親自為胡狸把過脈,在確定了胡狸的身體十分虛弱後,這才肯讓孔子曰繼續照顧他,直到他的身體好了為止。

胡狸眼見著孔子曰為他憂心忡忡,心裡早已樂開了花。待到延北修對他放鬆了監視後,他這才偷偷地對孔子曰說:“你別急,我沒有事。脈象虛弱是因為我偷偷地吃了藥。解藥就在我的身上。待我不需要裝病時,自然會服下解藥,自動康復。”

孔子曰在放心的同時,狠狠地掐了胡狸一把!

胡狸發出了類似於野貓叫春般的聲音,再次將策馬而行的延北修吸引了過來。

孔子曰推說無事後,伸了個懶腰。她的懶腰還沒等伸展到最舒服的位置,一隻冷箭突然穿過車簾,迎面射來!

胡狸那一直病歪歪的身體瞬間彈跳了起來,一把將孔子曰撲倒在軟墊上,護在身下。而那隻冷箭,則是擦著胡狸的後背,射在了車板上。

孔子曰嚥了口口水後,問:“胡狸,你病好了?”

胡狸虛弱地喘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