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jī起千層,陸天羽越想越怕,因為自己殺人的事情終於被發現了。
殺機從陸天羽的眼神裡閃現了出來,兩道綠芒已經在眼珠裡彙集,那瞬間把瞳孔都變成綠點的眼睛著實把見慣了大場面的杜老闆嚇的整個後背一陣發涼。
杜老闆能坐上這個位置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別說自己身手如何了得,就光手下飯吃的弟兄就有數百人,什麼人兇殘的人物他沒見過。
可他唯獨沒見過陸天羽這種難知底細的人物,從穿著上看去還不如自己廠裡的員工,可人家開的是蘭博基尼雷文頓。
長的倒是不錯,可那弱小的身板卻有著一位一看就是高手的貼身保鏢,顯然不好對付。
可如今保鏢離開了房間,自己在氣勢上應該完全能壓倒他的,可話才一開口,那兩道凌厲的殺機就像兩把刀一樣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整個脖頸處在極度危險之中,雖然杜老闆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身手如何,也看不出人家的一絲底細,可就人家這眼神就能讓自己整個脖頸處發熱,可想而知,人家的身手深不可測呀!
杜老闆的鬢角處滴下了兩滴汗水,雖然不願在氣勢上輸於對方,但語氣上一下子變得許多,臉上也保持著笑容,“我們初次jiāo易,就算是做個朋友,價格就以市場價來jiāo易,老弟,你看如何?”
陸天羽感覺到杜老闆的明顯變化,但還是有點不放心,開口尋問:“你是怎麼知道那箱東西是在我這的?”
“也不瞞你,義慕所提的這箱高純度白汾其實是要和我做jiāo易的,只是沒有想到,在jiāo易的地點上剛巧被你遇見了!”
杜老闆抬頭望了一眼陸天羽,看到他的眉頭又開始擰在一起,趕緊與義慕劃清界線,立馬解釋道:“我和義慕純粹是生意上的jiāo往,平常沒有什麼來往,你們倆之間的恩怨與我無關,他死了也好,平常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最看不順眼,而且他的價格也是出奇的高,你不殺他,我都想動手了!”
陸天羽又不是小朋友,怎會相信杜老闆的鬼話,但從他的語句裡,陸天羽總算明白了整件事的大概,原來那天是義慕和杜老闆剛巧在那裡jiāo易,只是碰巧被自己先趕上了,才會有那一悲劇發生。
一想到自己藏在小雅家的那個密碼箱竟然全是毒品,不得不說一句,再鎮定的陸天羽手心裡一下子全是汗水。
那個少說有幾公斤重的箱子要是全裝著白汾的話,以目前的刑法來判處的話,陸天羽可能要被判好幾十次的死刑。
點了點頭,心中鬆了不少,想想也是,人家掙的可是犯法的錢,對於自己殺不殺人他哪會在意,他在意的只是自己這箱貨而已。
竟然自己手上的這箱貨是國家正在嚴打的毒品,陸天羽哪還會藏著腋著,趕緊也得丟擲去,而且還能掙上一筆,這真是好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呀!
“原來那小子這麼狂呀,那我還算是為民除害了!”
兩人同時笑了起來,相互之間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既然杜老闆這麼豪爽,那我也不能小家子氣,只要能能讓小弟有口湯喝就行了!”
兩人又是哈哈大笑。
笑聲過後,杜老闆站了起來,與陸天羽握手道:“第一次jiāo易,咱們就圖個吉利數字,六百六十六萬成jiāo!不過,你得選個好日子請老哥去新開的天上人間爽一把哦!”
陸天羽一聽,頓時愣在那裡,對於毒品他多少懂點,沒吃過豬總不可能沒見過豬跑吧,一般毒品也就三、五百一克,就算那裡有五公斤重也值不了那麼錢呀,怎麼杜老闆這麼好心不掙錢還虧本買自己的貨走呢?
其實這就是陸天羽的外漢了,所謂隔行如隔山,不懂這行的或許都會以為杜老闆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