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也是小姐們下班時回家的後門,一群累得精疲力竭的小姐們強撐著困頓的身子朝著這後門回去。
太子橫躺在後門的石階邊上,如果誰還有精力四周張望的話,定能發現小石階下的太子。
依白是這家夜總會里的一名女歌手,每晚上都要陪著歌舞團出場演出,為了掙更多的錢,她只能極盡演出,唱功還算不錯的她日子過得同樣不錯,雖然差不多能和三流歌手一比高下,但想真正的成為明星,恐怕難比登天。
今天她心情不錯,表演完後,又被一位老闆拉到包間裡陪喝陪唱,小費自然不菲,包裡的錢一下子也鼓了起來,但代價也是要付出的,動人的身體可沒有少受折磨,有錢的老闆多數都喜歡暴力,越暴力他們就越〖興〗奮,而打賞的小費自然也就越多。
很小就知道錢是好東西的依白忍著身體上的折磨極盡討好,讓對方的現金一疊一疊的往她的包裡扔下去。
也因此,今晚她比平常要晚下班半個多小時,再晚一些差不多要和保安們一起下班了。
依白喝的有些多,再加上身體剛被折磨了許久,走起路來有些搖晃,但回家的路還是分得清楚的。
走到後門時,依白一不小心從臺階上摔倒了下去,不偏不儀的朝太子的腦袋上摔了下去,剛恢復一些神智的太子忽然被一個誠然大物給砸了上來,本就還無法控制的身體哪能受這種壓力,腦子嗡的一聲後,太子昏了過去。
吃痛下的依白清醒了許多,等她感受到身下壓的似乎是一個人時,依白倏地爬了起來,看清後,她整個人都驚hún未定。
慌里慌張了一會兒後,依白探手檢視了一下這赤著身子全身髒亂的年輕男子,發現他氣息平穩一顆劇烈跳動的心才恢復了過來,同時打量著太子的身體各個部位。
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太子長的太出眾了,即使全身髒亂,可那完美的軀體和清秀之極的面孔是無法遮掩掉的,依白同樣的發現了這一點。
膽子並不是很大,但多少得負一些責任的依白還是決定先把像太子這種有可能是流浪漢或者是被追殺羞辱過後的倒黴鬼帶回家調養。
像依白這種在夜總會里喝歌的歌手,一個月的收入一點都不低,雖然吃得是青春飯,可生活上還是很不錯的,不敢說開什麼豪車,但十幾萬的車半還是買得起的。
跑進夜總會里拿來了一件男xìng穿的外套出來後,便把衣服隨意的披在太了的身上,然後費力的攙扶著他回到車子上,再帶著緊張的情緒回到自己的臨時住處。
不錯的小區,三室一廳的大房子,總面積超過百個平方的房子加上精裝修,一個人住,那生活可不是一般的舒服。
回到家的依白可有得忙活了,為太子洗澡,收拾房間,一切忙完後,她才為自己清洗身子,尤其是sī密處,她更是狂衝猛刷,洗得咬牙切齒。
在那裡過生活的人,身體是她們的〖革〗命本錢,除了用動人的身體來換取現在舒適的生活之外,她們也沒有更好的謀生辦法。
次日一早,依白醒了過來,第一件事情便是打電話給公司請了兩天的假。
有身體吃不消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屋子裡多了一位年輕的男人,不是因為依白賤到日夜都需要男人來撫慰,而是她或多或少也需要一個正常男人做為交往。
在同個公司裡上班的,哪怕對方是一名保安也只是想得到她的身體罷了,想要對她付出真感情,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依白也不可能會看上同在一個公司裡上班的同事們。
電話剛掛下,太子便穿著睡衣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門,走起路來一點都不穩當,就像一歲多點的小屁孩正在學走路一般,隨時有摔倒在地的可能。
其實太子早在半個小時前就醒了過來,當它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