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 看到任平生表情的那一刻,寧凡腦海中便瞬間蹦出來這四個字。 “去書房說。” 寧凡直接開口,而後大步朝外走去。 片刻後,書房。 任平生坐在寧凡對面,臉色那叫一個凝重,他的一雙眸子都劇烈的波動著:“主子,出大事了!” “昨天晚上......靠山王姜瀾在涼州,大開殺戒了!” 轟! 這話一出,饒是寧凡也是臉色大變。 姜瀾幹什麼了? 在涼州大開殺戒? 這老東西是不是瘋了,不知道涼州是他的屬地,這是想幹什麼,是要與自己撕破臉掀桌子,還是逼著自己反? “不是,主子你誤會了,他並非對咱們下手,而是對......所有前去參加慶功宴的江湖勢力下手了。” 任平生看到寧凡眼中閃爍著的火光,趕忙擺手解釋道。 “靠山王姜瀾,在慶功宴進行到最後的時刻,要參加慶功宴的所有宗門,以祖宗靈牌起誓,效忠大周。” “甚至,還要各個宗門抽調出相對應的弟子充軍。” “結果......就打了起來。” “可誰知道姜瀾早就設好了埋伏,頃刻間便將諸多江湖勢力,給鎮殺了一半,緊接著大戰開啟。” “姜瀾不知道從哪搬出來了幾尊絕巔九重聖,壓的那些巨頭們喘不過氣來。” “可最終,還是沒能留下這些傢伙,反被他們給逃了,並且在這些傢伙的拼死血戰下,姜瀾也身受重傷。” 任平生的話,令寧凡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位靠山王是不是瘋了啊,竟然想逼迫著諸多江湖勢力效忠,這不是扯淡嘛? 大周此時若是在最為強橫之時,那沒什麼可說的,你讓效忠這些傢伙就得乖乖的低下頭來效忠。 但是,現在是個什麼節骨眼? 風雨飄零,搖搖欲墜,大廈將傾,八百年大周到了隨時都有可能支離破碎之時。 這個時候你強行要人效忠? 那些傢伙不玩了命的和你拼才算怪! “姜瀾傷的重不重?” 寧凡皺眉道。 任平生點頭:“重,我在大戰結束後去了,氣若游絲,那幾尊絕巔大聖,旋即便護送到了京城去。” “主子......這件事,最多今天就會徹底的發酵開來,恐怕會掀起滔天波瀾啊。” 任平生言語凝重道。 如今大周的最後一道防線,幾乎就是靠山王了。 他若是倒了,那大周可就真完犢子了。 那一個個的反賊,若是聽到這訊息,指不定得多興奮,必然會趁著這個節骨眼,發了瘋的攻城拔寨! “值得嗎?” 寧凡額頭緊皺,喃喃自語。 平心而論,姜瀾這麼一搞,確實令各方江湖勢力損失慘重,從他早就設下了埋伏來看,姜瀾很清楚必然會掀起大戰。 他並沒有異想天開覺得那些傢伙會乖乖的低下頭。 所以,他才會設下埋伏,想要將這些傢伙徹底的一網打盡! 可......估摸著他更沒有想到,這些傢伙竟然會如此的搏命,甚至連他都給重傷了。 各方江湖勢力的折損,是相對應的削弱了那些個反賊們的實力,畢竟哪個反賊背後,沒站著幾個宗門? 在這種亂局,在這個節骨眼,姜瀾做的其實並沒有錯。 但是姜瀾如果真的重傷,這件事很有可能會弄巧成拙啊。 “你立即回到涼州,先穩住局勢。” “我怕有一些個江湖勢力伺機報復,再禍亂涼州。” “你記住嘍,在這個時間,無論是誰,管他什麼皇親國戚,豪族門閥,只要敢生亂子,殺!” 寧凡趕忙叮囑任平生。 任平生也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再停留,快馬加鞭趕了回去。 “天一!” 片刻後,寧凡吆喝了一聲。 天一的身影從書房外快速的走來。 “我要知道姜瀾究竟是不是真的傷了,如果傷了,傷到了怎樣的地步,一定要搞清楚,不能馬虎。” 寧凡額頭緊皺的叮囑道。 天一點了點頭,沒說一個字,便退了出去。 寧凡得知道事情的真相,萬一這是一場姜瀾自導自演的戲,假裝重傷,為了引出某些事情,那他再稀裡糊塗下場就不好了。 “姜瀾啊姜瀾,你到底想幹什麼?” 寧凡皺眉。 果不其然,這件事在當天,便迅速傳遍了整個大周! 一時間,各方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