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拋下他人,獨自跑去險境?”
沒有去接交託的東西,顯出相當不快的神色。
“不想你被波及。”
“沒事的。”
“怎麼會沒事?!攻擊可是不分敵我,等真打到你就晚了!”
“在戰鬥中很正常。”
“哪裡正常了?難道流血死亡是什麼好事嗎?”
“我已經死過了,還不止一次。”
“……”
“Jan,一起進去吧。”說完,拉動左手上臂。
“……那個字……”
“字?”
“那個字……不准你再用來說自己……”
異常惱火。
凝重的靈力快提高著身體的密度,重量把地面的石磚擠出道道裂痕。充滿極端恨意的渾濁氣息,令景色風暴來臨的水面樣波動。
“到底……在想什麼?仍然認為唯有獲得傷痛才可以交換到他人的平安嗎?!實際上這個世界只要等價,代價是什麼也可以。因為我能拿出的更多,所以能夠讓今後不出現任何犧牲的結束戰爭!你要承擔這一切嗎?你能使結局完全在自己控制下走向哪裡?你真的有夠大力量保護……”
無法說下去,明明應該知道的顯而易見的事。
“笨蛋arnetbsp;“那也不能……”
“不好了!!”
互相攙扶,走出教堂的兩個人影。那是……衛宮和saber!
衣服上有大片血跡,而且另兩個反應並沒有消失。他們以這種狀態脫出,既說明不是擊敗對手後離開的……Lannetbsp;“按剛才說的去做!”丟下一句話,就衝進教會去了。
衛宮這白痴,告訴過他別到處亂跑專心等著處理最終戰的------
狹小空間裡無法運用過高的度,還趕得及嗎?
經過幾個轉角,距離地下室還剩幾步遠。
看到了。雖然身體很奇怪的被鎖鏈固定,但還沒死呢。站在更裡面一點正要丟擲的短劍的那人,是……
…………
打到盾上的箭矢減少了。
是你拖住這個變態,救了那兩人吧?期望別一見面就吵架哦。
“好大口氣。忤逆王者的雜碎,我很佩服你的膽量。”
“謝謝認可呢。不過,若你想收回冒犯我的髒話趁現在的好,因為過會兒開始懲罰,就不再有機會給你道歉了。”
手上的劍換成影魔。
場地的殘留影像以及衛宮的描述中可以看出,那把乖離劍打出的“enumae1ish”該是他的最強招數。影魔劍能將任何劈開的特性可以化解那招。
剩下解開盾牌的時間裡,揮舞著夾帶魔力的刃彈開不同的武器。
也許不應有探求可能性的想法。可我曾僅差一點兒跌入崩潰的世界,後來被人挽救了啊。這位瘋狂自負,性格極端惹人厭煩的王者的過去,不是同樣得到過神族的憐憫嗎?
“可惡------!”
不幸誓友沒能復活。神族用來摧毀打擊你的工具,絕對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
“你這雜碎,到底是什麼人?!”
“------”
不清楚你是否值得同情,只是腦中飛閃過的大膽設想,給了我改變的自信。
“這副表情,是在小看本王嗎?!”
相信所有事物都可以改變。
不知放出多少箭矢,總算拔出那只有他能使用的劍。
“連自己也厭惡了小招數麼,英雄王?”
而我等待的就是這一刻。
“別以為擋下前面的進攻就了不起了!叫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強大